卫笙寒沙哑地嘶叫着,恍惚间觉得苏影是想将他在这里操烂。腔肉几乎裹不住她的掌骨,单纯卡在里面已经让他的肉穴酸胀不堪,两瓣肉唇几乎被碾成红烂的泥泞,下腹更是鼓出个可怕的形状。但Ala并没有停止,空闲的手还颇有兴致地按了按他肚子的鼓起,里面的手指往内更深地插了进去,摸到了一处微微外嘟的柔软。
卫笙寒头皮一炸,还没来得及阻止,苏影已经将指尖插进了最深处的宫颈口。
Beta发出一声悲鸣,生殖腔被彻底捅开了,连宫口都被凿开了一个小洞。指尖搔刮宫肉的触感疼爽到令人恐惧,他已经不太能叫出声音,只不停摆头倒抽冷气,腔肉一边吐着淫液紧紧吮着苏影的手。
子宫口可怜兮兮地颤抖,她还在用指尖一下一下摩擦敏感至极的肉圈,爽得卫笙寒大脑发黑,只有不成块的白光在眼前闪过。
“疼……苏影……疼……”
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混着嘴角的淤血,一动不敢动。苏影停下动作,用肩膀接住男人垂下的头,侧脸张嘴,含住软垂在头顶的狼耳。疼得竖起的大耳朵软软的,覆着一层细密软毛,舌尖模拟抽插的方式,肆意舔弄嫩粉色的内里,连每一根细细的血管都侵犯到。
“呜……不要玩耳朵……”
有什么东西随着宫口被撑开而破碎了。卫笙寒下巴搭在苏影颈边,眼里含着水光,毫无廉耻地扭腰往女人的手上顶。被太阳晒的恰到好处的背脊在她眼前勾勒出漂亮的曲线,有规律地耸动,似饥渴的灵魂引诱她。
不见天日的脆弱宫颈被残忍地一点点钻开,环在指甲周围的嫩肉迅速鼓起红肿一圈,习惯疼痛后男人渐渐开始放荡地低声呻吟:“嗯、哈,呜呃……再深一点……呃……操死我,影,耳朵也被操爽了……”
他主动把生殖腔往前送,宫口又吞进了苏影的一个指节,被操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疼痛在她异能的误导下化为剧烈的快感,冲碎了卫笙寒仅剩的理智,让他变成一只仅会渴求操干的淫兽,竟然抬臀用子宫口一下一下套着苏影的指尖,一边流泪一边浪叫,阴茎被压在腹肌上扭成不堪的模样,随着下体的冲撞抽搐着流精。
苏影由着他自己玩了一会儿,抬手轻轻拭去男人脸上的泪,动作几乎可以说是小心翼翼。
“差不多了,乖。”
随着手掌决然狠辣地从生殖腔抽出,卫笙寒脸色骤然煞白,伴随着不成样的凄惨尖叫剧烈痉挛起来,一瞬间的刺激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将他的一切神智裹挟着拍碎。子宫口登时翻出一朵红烂的小花,生殖腔被这突如其来的抽出重新扩张了一遍,嫩红的腔肉层迭翻出穴口,翕张着却无法合拢,白杏大小的肉洞不断往外喷出甜腥的淫液。
“呜……呜嗯……呃呵……”
卫笙寒整个人软在苏影身上,双眼涣散,合不拢的嘴角淌落唾液。
子宫深处仿佛还残留着女人指尖的温度,生殖腔早就被操成她手骨的模样,险死还生后仅剩的一点坚持和顽固都在这样的侵犯凌虐下彻底崩坏粉碎了。
苏影将被淫液浇湿的右手塞进Beta微张的嘴里,卫笙寒自觉地舔吸了起来,一点一点把自己浸透了依兰花气味的淫汁吃了个干净。滚烫的呼吸洒在她手背,湿热的舌乖巧地卷净指缝间开始黏腻发干的残留,恋恋不舍地吮吸细白的指节。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眼前恍惚一片,只能看到她金眸里略带玩味的笑意。
Ala揉着男人后颈的腺体,品味餐后甜点一样缓缓地啃咬两下,他就从鼻尖发出甜腻温顺的喘息,低低地应着。
苏影虚弱的内里不允许易感期外过多的性事,她其实对这种事兴致缺缺。但以前也是,强壮野蛮的男人在怀里糜烂失神的模样太过美妙,满足他的欲望也不失为一种忙碌间的放松。
如此一想,女人便微微弯起唇角,平淡无奇的眉眼舒张开来也并不如何美丽,但沉凝的双眼蕴着比任何美貌都吸引人的色彩。
“卫笙寒,回来了就不准再逃,明白吗。”
这并不是个问句,暗含的命令不容任何人置疑。
他没有回应,眼睫轻动,锁闭双眼,只落下两滴泪。苏影低头去吻,味道又涩又苦。她注视着他随呼吸起伏的锁骨,染满干涸的鲜血。他的泪仿佛在质问她的心是否是一种被丧尸污血污染的泥土。
我也不知道,那里面装得都是什么呢?
女人将陷入浅层昏迷的卫笙寒平放于地,从急救箱里取了绷带包扎他崩裂的伤口。她并不是漫画书里无恶不作的反派,她只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中途运用什么手段,那并非重点。
“接下来就是你了……顾瑾。”
丧尸围城,好大的一份礼啊。
在这个血肉骨髓都要结冰的冬日,苏影仔细地清理卫笙寒的伤口,涂药,包扎,就像以前她早就做惯了的那样,每个动作都无比温柔。
在更早以前的每个普通又不平凡的日子里,顾瑾和卫笙寒出门收集物资扫荡丧尸,在末世也能活得风生水起,只是苏影来了,他们都陷落进无可捉摸的人间疯狂。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人之一生,根基为爱,恐怕最无畏的只有出生刹那。对苏影来说,罪恶与无辜,善良与邪恶,在她眼里并没有本质的分别,每一刻,她都在死亡的刀尖上起舞,分辨词语的定义,只不过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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