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影脱掉西服裙和内裤,给自己套安全套的手都在发抖,一弄好就又凶又重地对准生殖腔肏了进去,把男人插得发出一声绵长湿润的呻吟。她插得极深,进去就撞到柔嫩的子宫口。陈曦额角立刻渗出细汗,却主动用手掰开腿根往前挺身,方便她肏得更深一点:“嗯,操吧,就是那里……好久没被小影碰了,痒得厉害……”
ega里面软得要命,生殖腔好像怎么都填不满,怎么插都插不坏。苏影双手箍着陈曦的腰,一下一下往里顶,每次都退到龟头再整个插进去,白金表带来回摩擦他腰窝的敏感带,擦出一片充血的深红。她一边操他一边亲吻上下颤动的喉结,平日冷淡到拒人千里之外的陈博士仰着头任她施为,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把两人连接处下的沙发垫打湿了,浑身都泛着渴求蹂躏的潮红:“呃啊……好深,哈,唔嗯……慢、慢点……”
“陈博士真是,别研究考古学,去研究怎么勾引Ala吧!”苏影被自己下流的ega喘出了一后背热汗,差点被他故意收紧的腔肉挤得交代出来,面红耳赤地捏起胸前乳粒来回拉扯:“不许这么喘了!”
“呜!”陈曦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被肏一下就发出黏腻的水声,嘴里也软绵绵地哼哼。里面那么湿,吞吃Ala越发涨大的肉棒还是觉得有些辛苦。他没表现出来,顺着女人的冲撞扭动腰肢,嗯嗯啊啊叫得反而更加色情。
其实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懂得如何勾引人的,作为一个ega,发情期外他罕见地对性爱没什么渴望,但为了满足新婚妻子旺盛的需求,陈博士还是以严谨的态度钻研过如何取悦女性Ala,买了一抽屉的情趣指南。体内仿佛演奏着一支热情似火的曲调,把他浸泡在激烈的情绪中,他不再是专心研究的学者,而是越涌越高的浪尖,渴望被她给予的快感拍散。
唇齿相依,切合的部位被温柔熨帖地亲吻着。再野蛮一点对他也是可以的,陈曦想。她不知道他内心有多么下流,多么像一个受虐狂,越是轻柔细致就越令他饥渴,肚子里面被搅成什么样都只会感到快乐。
ega抬眼看着女人完全沉溺于情欲的表情,拱起腰,伸手往她的阴蒂上揉。女性Ala的阴道部位敏感度很低,一般用作取悦阴茎的前戏。如果不是姿势不对,陈博士还会用舌头给她舔,他的口活很不错,会吮阴蒂,还能把肉棒含到喉咙深处。做惯精细活的修长手指灵巧极了,温热指腹揉得极有技巧,不一会儿苏影就“啊”的叫了一声,耳垂也憋红了,腰背绷成一张快要崩裂的弓弦,一下子抵达了高潮,汹涌地泄了出来。
“你又这样。”苏影捶了捶男人的胸膛,瘫到旁边喘气,不甘心地嘟囔:“只比我大三岁而已,装什么老手。”
陈曦轻轻嗯了一声,把她燃烧冲顶的媚色尽收眼底,嘴角含着明显的笑意:“大三抱金砖啊。”
苏影半支起身,论力气还是Ala占优势,不顾陈博士微弱的抗议将他翻了个身,用仍然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给了一个深刻的教训。ega被她弄得小腹一阵胀痛酸麻,啜泣般哼了一声,又被凶狠地咬住后颈的腺体,这下真的不敢再轻举妄动:“哈啊!轻点,小影,轻点,我错了……”
女人用他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腺体磨牙,微尖犬齿危险地叼着一块凸起的脆弱来回研磨,浪潮般起伏的爽痛让陈曦喘得停不下来,浑身发烫,冷汗涔涔,比做爱的时候还要敏感:“唔、我不行了,真的……小影……”
ega再次哀求,垂着天鹅似的颈子,对她等待着什么样的话语心知肚明:“饶了我吧,求你了,快给我、苏影……好姐姐。”
苏影舔了舔那块充血的皮肉,觉得吃了一嘴薰衣草辛辣微涩的植物香气,舌尖被那股味甜得发麻,将他送上迭起不断的高潮。
两人紧挨紧靠着,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各自喘了好一会,苏影下巴蹭他的锁骨:“下次再逗我,看我不让你连叫一百声好姐姐。”
“不敢了……”陈曦被她磨得欲仙欲死,听了这稍显孩子气的威胁又想笑:“……小影,咱们别带安全套了吧。”
女人怔了一下:“不戴了?”
男人点点头,拖长了的声线慵懒沙哑:“我跟着的这处遗迹再有两个月就可以勘探完毕,导师建议我提前毕业……怀孕了我就在家写论文,趁爸妈现在能帮忙看看孩子,生一个?”
苏影嗓子发干,只觉得心里被轻轻戳了一下,酸软发烫:“可是我会很忙,起码五年都停不下来……而且我不知道怎么当个好妈妈……”
陈曦似笑非笑:“不想跟我生孩子?”
“笨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影气急,抱着ega的头一通乱揉。
“没事,你只管生,孩子出来了我养……生吧,想给好姐姐生孩子……”陈曦又开始轻轻地喘,脚尖蹭她小腿肚,撩得苏影大脑发昏,真的摘了避孕套,一边咬着腺体一边干他的生殖腔,从上到下把男人泡在自己的信息素里。
那天以后,陈博士一脸严肃地要求苏影戒烟,两个人互相监督,少吃生冷油辣,认认真真地开始备孕。
如此准备了半年,美梦之中的孩子来了,从未想过的末日也猝不及防地降临。
当人开始编造一个谎言时,将属于过去的真相记下来恐怕会适得其反。孑然一身的她就把过往的一切全部抛诸脑后,从此,真相只存梦境。一个既无意义也不公平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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