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豹张了张嘴,看赵普,咽了口唾沫,“那个,这位大人,那个,的并未犯错……”
“你犯没犯错。”展昭提醒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呃……”
“还不快去!”赭影瞪了他一眼,梁豹脸色刷白,头就转身跑了。
等人走了,留下众人站在原地,公孙问,“怎么样?”
众人都冷笑一声,就听四子,“他骗人。”
“四子,你也看出来了?”赵普也有些吃惊。
“是啊。”四子头,“哪儿有那么巧!”
“你猜,他们有什么目的?”展昭问白玉堂。
“照他的法,那个地底墓穴也塌了。”白玉堂看展昭,“我刚刚看过,那墓穴结构异常坚固,除非是炸了那几根梁柱,不然怎么都不会塌。”
“对啊。”赵普也赞同,“这古墓建造了那么久,没理由一晚上就塌了,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衙门里头的人和这案子有关系。”
“衙门里的人,倒未必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展昭突然,“也许是别的案子……”
“你想到那天那个老伯的人鱼案?”白玉堂问展昭。
“嗯。”展昭头,“很明显,与那梁豹马腹的案子,他很认真地跟我们配合,可是一人鱼案,就开始推三阻四支支吾吾。”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公孙看众人。四子打了个哈欠,拽拽公孙,“爹爹,我困,我们能不能先睡?”
“哦!”公孙赶紧让紫影带着良子和四子进屋睡觉去,留下四人商议。
“如果他们真有事瞒着我们,现在查也没用。”赵普对白玉堂道,“还不如装傻。”
白玉堂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又问展昭。
展昭也头,的确!
“那先回房休息吧。”公孙拍拍展昭,“你要多休息才行,不然太费神!”
展昭头,与白玉堂一起回屋去了。
公孙和赵普对视了一眼,赵普问,“要不然你根什么香之类的,给他们助助兴?”
“要死了你,尽出馊主意!”公孙一眼瞪过去。
赵普一耸肩,搂住他肩膀,“哎呀,开个玩笑么!”
赭影上来,“王爷,我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情况。”
赵普头,“嗯,叫紫影一块儿去,你俩都心儿。”
“是!”
……
回到了房间,展昭坐到床边真觉得有些乏累,可能是眼睛看不见,全要用听的,注意力特别集中,所以有些头昏脑胀的。
白玉堂去准备水洗漱。
展昭靠在床边想着心事。
正这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展昭微微侧过头,仔细聆听,似乎是箫或者瓮之类的乐器在吹奏。
“怎么了?”白玉堂走过去,见展昭皱眉听着,就叫了他一声。
“你有没有听到?”
白玉堂不解,“什么?”
“洞箫,或者……总之是那种瓮声瓮气的曲调?”展昭认真指指耳朵,示意白玉堂听。
白玉堂皱眉仔细听,摇头,“没有啊……”
“可是我明明听到。”展昭疑惑,莫非是耳鸣了?甩甩头,那声音还在。
……
隔壁,公孙他们的房间里,箫良和四子正在床上睡呢,突然就见四子捂着耳朵钻过来,“哎呀,好吵哦。”
“槿儿,怎么了?”箫良不解。
“好吵,嗡嗡嗡!”
“什么嗡嗡嗡?”公孙过来,抱过四子看他的耳朵。
“爹爹听不到么?外面传来的。”四子伸手一指窗外。
公孙茫然,看赵普,赵普耸耸肩——他也没听到。
“真的有啊!”四子被吵得睡不着,一个劲往公孙怀里钻。
……
而展昭房里,展昭也是皱眉摇头,那声音真的很吵!
“你没事吧?”白玉堂去扶他,“没……”展昭正在纠结,就感觉耳边微微一热,愣了愣。
白玉堂双手捂着他耳朵,问,“还能不能听到。”
展昭猛地回过神来,就听白玉堂又问,“你耳朵那么烫?”
“没……”展昭赶紧动了动。
“别动,捂上也能听到么?”白玉堂不疑有他,只是认真问。
“听不到了。”展昭又听了一下,那声音真的饿消失了。
白玉堂轻轻将手放开。
展昭皱眉,“又有了!”
让他自己捂上,展昭依旧摇头,“还能听到。”
白玉堂望了望天,这猫是不是在捉弄自己啊?伸手又给他捂上耳朵,展昭松了口气——听不到了!
……
隔壁房里。
箫良捂着四子的耳朵,四子美美地睡了,箫良有些茫然地看赵普和公孙。
赵普耸耸肩,笑声对箫良做口型——撒娇呢,好好搂着吧。
箫良头,对着四子的睡颜笑眯眯地躺好,他要搂着槿儿睡一晚呢。
而另一边可尴尬了,白玉堂僵硬着胳膊捂着展昭的耳朵,问,“然后要怎么样?”
“嗯?”展昭正琢磨那声音原先在哪儿听过呢,不解地哼哼了一声。
“我是……”白玉堂叹气,看了看自己的手和展昭的脸,“这样,要怎么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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