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送听到了余乐的话,视线落到了陈智身上,眸中多了几分思量。
被收拾了一顿的陈智,接下来安静了许多。陈韵也不敢说话了,静静地尾随在大家的身后。
罗送对这些符纸很感兴趣,在余乐还纠结着上哪去的时候,他已经抬脚走进了四楼的走廊,并随手撕下了几张符纸。
根据医院废弃的时间来算,符纸粘贴上去的时间不会太短,但这些符纸表面十分的干净,连一层薄薄的灰尘都没有。更别说缺角或被湿气腐朽裂开的痕迹,每一张的符纸都可以说非常的完好,看起来就像是昨天才贴上去的一般。
但从他们走过的地方来看,长安医院并没有被人踏足过的痕迹。所以昨天才贴上的这一论点,并不准确。
那就奇怪了。
如果符纸不是这几天被贴上去的,那又是什么时候的呢?数十年前医务人员撤离的时候吗?那么长的时间,可能吗?
“哎哟。”
在罗送思考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非常熟悉的声音。
很小,小到似乎是在他身边响起来的。
罗送环顾四周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东西。他又把目光落回到了手中的符纸上,符纸依旧是原来的模样被他捏着。
他偏头看向身后的施槐岭,施槐岭也在翻看着那些符纸,但显然是没听到刚才那一道声音的。
罗送突然从衣服内掏出了一把钥匙,直接朝右手边的墙壁划了过去。钥匙碰上柔软的符纸,锋利程度不言而喻,只是挥了两下,这一块墙壁上的符纸都被分割成了两半,稀稀拉拉地落到了地板上。
而随着符纸被化开,那熟悉的“哎哟”声再次响起。
“哎哟。”
“哎哟哎哟。”
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高,重重叠叠的,在走廊里不断地响起。
“卧槽,符纸会说话!”
余乐吓得跳上了施槐岭的身体,紧紧抱住了对方。
被人识破后的符纸,瞬间就像是有了生命般,齐刷刷地弓起了身体,然后咻的一声,哗啦啦地从窗户的缝隙,墙角的缝隙等地方一溜烟的全跑了。
罗送手上捏着的符纸也想跑,但是不管它再怎么扭动“身体”,都没能动弹半分。罗送饶有意思地看着它的挣扎,后面还伸出了右手,弹了弹对方。
软绵绵的,比普通的纸张还要柔软。
“哎哟。”符纸被弹得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非常娇小可爱的童音。
挣了半天挣不开,符纸可能也累了,整张纸都舒展了开来,咸鱼般躺平在了罗送的手上。
罗送见它不动了,伸手又戳了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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