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送:“除了这两样东西外,没别的了?”
余乐点头:“对。”
罗送记得,装纪念章的丝绒盒当时是被赵松文塞在了背包底部的。现在只有丝绒盒在,背包却不在,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让丝绒盒从包里掉了出来,他们却没有发现或者说发现了但情况太危急,已经来不及捡了吗?
陈智紧张兮兮道:“社长和吴微微是一个队伍的,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吧,之前在一楼大堂接那个电话时他们就很奇怪了。”
陈韵握着手机,面色苍白:“我刚才试着给他们打了好几个电话,但一直忙音没有人接。”
施槐岭冷静地道:“先带我们去你们发现这些东西的地方看一看。”
每层楼的厕所都设在了右边走廊的尽头,离罗送他们所在的房间距离有些远。顺着走廊过去,视线越发的昏暗。快到尽头的时候,若没有打开照明工具,连五指都很难分清。
不过就算有了手电筒的光,这尽头的路依旧阴深深,冷冰冰得吓人。
余乐、陈智三人虽然来过了一次,但还是提心吊胆,胆寒发竖。要不是为了带路,他们能躲到罗送和施槐岭的背后去。
东西是在厕所出来一米外的一个墙角处发现的,位置十分的隐蔽。若不是余乐他们指了方向,一向眼光锐利的罗送都不一定能注意到。
罗送似笑非笑道:“难为你们能在这里发现它们。”
余乐拍了一下陈智的肩膀道:“还不是因为他,在找你们的时候,他尿急,我们就陪他来了厕所这边解决。谁知道他进去了没两秒,忽然跑出来说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吓得我们撒丫子乱跑,陈韵摔了一跤,正好就摸到了这边来。”
罗送了然地点头,余光瞥向了陈韵的脚下,因为她穿着长裤的缘故,并没能看到她的伤势。收回目光时,他问陈韵:“脚没事吧?”
“还好只是擦了一下,没有受伤。”陈韵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罗送的视线,说话的时候顺便拉起了一节裤脚,露出了还有些泛红的小腿。
施槐岭则问陈智:“你说有东西盯着你,那后面有发现是什么吗?”
“没有。”陈智纠结道:“但我没有说谎,真的有东西盯着我。那感觉……特别的瘆人!”
“当时陈韵摔了,我们就去扶她,都做好被盯着陈智的鬼东西找上了,但啥事都没发生。”余乐也是一头的雾水,“我都怀疑陈智是不是一路过来精神太紧绷,都产生了幻觉。”
罗送问他们:“陈智是进了厕所后才感觉被盯上的?那么后来你们有再进去厕所看一眼吗?”
陈智和余乐咳了两声:“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我们哪敢进去?”
“要是在里面遇到了危险,我们这不就是羊入虎口吗?”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好奇心害死猫。”
“老师教育我们,遇到危险不要硬刚,跑为上策!”
一堆的借口,这两人真的太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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