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真跟人结过仇,自己不说的话谁会知道。”
这副兄友弟恭的嘴脸蒋辽是看不下去了,打断道,“我们到镇上摆摊后,生意一直做的好好的,我跟你娘不也无冤无仇,她还不是私心作祟,看不得我们生意有点起色,故意到我们摊子闹事,害得我们现在的生意一落千丈。”
“大人您可千万别信他的话,他从小就对我有意见,前几年又跟家里闹了些不愉快,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方氏欲哭无泪叫苦喊冤:“我那日专程过去是让他回家,他非但不给我好脸,最后当着大伙儿的面还想动手打我。
这些年他对我不敬,我从来都没跟他计较过,他倒好,反倒埋怨起我来了,竟然诬蔑我故意毁他的生意。”
她转头看蒋辽,寒心道:“我只是当后娘的,跟你没有血亲关系,但好歹都养了你二十多年,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你怎么能凭白冤枉我!”
方氏说着伤心抹起眼泪,欲泣又止看的众人不忍侧目。
“娘,您别伤心了,三哥他,肯定是离家久了,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才会跟家里离心做出这种事。”蒋兴禹安慰道,“这些年你照顾我们几兄妹,没有血亲关系也都视如己出,这些我们都知道,不是几句话就能扭曲过去的。”
越演越上劲了还,生怕事情闹不大是吧。
等两人的母慈子孝演完,蒋辽道:“既然这样,那就请大人做主,让人去打听,看看你那日都说了什么,免得说我空口无凭冤枉你。”
那时候要说做的出格的事,就是砸碎了个碗,又没碰到她,说是对她动手简直太牵强。
方氏当时扬言以前就该饿死他那副恶毒嘴脸,离得近的人都看到了。
他态度再差也是事出有因,真追究起来,被非议的怎么也轮不到他。
蒋辽极力想追究这件事,看得方氏突然底气不足,回想那日的话有没有落下不该落的把柄。
一看她犹豫闪躲,蒋兴禹正要开口,就听到蒋辽接着对何墉道。
“大人,蒋禄升昨日跟我要孝敬时,我念着父子情面是想给他钱的,却没想到,他张口就要给他一百两银子。”
众人闻言哗然一片。
“天爷啊一百两银子他咋要的出口,谁家孝敬要那么多,咋不去抢钱庄!”
“都没做多久生意的小摊子,怎么可能挣得了那么多钱?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吗!”
“一个月给家里的孝敬超过一百文都算多了,怎么想的张口就要一百两,亏得自己也是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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