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礼司秉笔太监点点头,起身送田哓哓出了门,看见田姬怯生生站在门外,于是便送他们父女出门,只见他们父女之间感情似乎很好,侍女掺着父亲慢慢走远。
第二天一早,他就接到了田哓哓的来信,和他约好晚上带侍女再来一次,信笺里御礼司秉笔太监说这次只是做进一步诊断,然后再做一个详细的治疗方案,并不急于进行催眠辅助治疗等,他觉得还是先从田姬的心理现状进行判断比较好。
信笺里,田哓哓还是谨慎地问了一些细节,御礼司秉笔太监没有说太多,只是说这种症状属于典型的入宫焦虑症,可以通过中医辅导方法来解决。
晚上,等田哓哓带侍女来到西华门小阁,打着招呼:“你好,赵医生,让您久等了。”
“没事,谢先生,我刚想和您稍微聊一聊。”御礼司秉笔太监很客气地对田哓哓指了指面前的水杯,“您喝点水好了。”
“我这个侍女让赵医生您费心了,真是不好意思。”田哓哓点点头,“您有问题只管问。”
“您侍女现在在读宫内私塾。”御礼司秉笔太监的语气平缓,轻轻呼出一口气,“大婚前是很重要的关键阶段,伴读侍卫入宫对她的陈义,她这个月一直失眠,会对她的状态产生影响。”
“她告诉我说她整夜整夜失眠,原因是什么她自己说不上来,就是很焦虑。”田哓哓的手交叉在一起,接着抱在胸前。
御礼司秉笔太监注意到田哓哓的动作,“她一直很纠结,但是您觉得您也不是太方便进行解释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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