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绯开了门,侧身让她进来。
她走进去,没有言语,一切看似都如此自然,像是她们之间的常态。
温如绯房间的摆设除方位外,与她房间没有区别,她在沙发前坐下,温如绯也在她身旁坐下。
茶几上摆放着几袋下午野餐时节目组准备的小零食,看起来,都像是自己拿给温如绯的。
结束野餐时,她不看其他,精准拿起两包杏干塞给温如绯,就仿佛心中认定了这样东西是对方爱吃的。
为什么写小饼干?
那些零食里,最喜欢的明明该是杏干吧?
开口第一句是这样的,就连凌暮色自己都有些诧异,可她就是这样,跟随自己内心最真实的那个想法问出口来。
答案她有,她因此更像是想要确认什么。
觉得你会写饼干。温如绯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答道,所以我也写了饼干。
这也正是凌暮色所想的那个答案。
这个默契考验游戏,好像无论题目相关是温如绯还是她自己,永远总是由温如绯来揣测自己会填上的答案,温如绯想对了,那就对了,温如绯猜错了,那就错了。
她对此感到无力,心底又更躁动难安。
如绯如同呓语般,她轻唤温如绯的名字。
嗯?温如绯温柔应声,探手过来轻搂凌暮色手臂。
凌暮色顺其自然贴近她几分,头一歪抵在她肩膀,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正一分分轻柔包裹住自己。
如绯。
她又低声呼唤一遍温如绯的名字,这是有意识地轻念,像是想要借助这个名字,再让自己去回想起一些什么。
温如绯也仍耐心地回应着,哪怕凌暮色不说其他,只是一遍又一遍不停呼喊着她的名字,她也会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回应。
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你说出那段经历,你会生气吗?
终于,凌暮色说出了梗在自己心间的那个问题。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像以往那样清亮又甜美,反而闷闷的,似是从地底深处冒出来的声音。
温如绯扶在凌暮色臂膀的手慢慢上移,攀上她肩膀,指尖触碰到她柔顺的头发,替她轻捋着发丝,指尖仿佛也沾染上了属于她头发的淡淡气味。
温如绯语气坦荡,回答了凌暮色的问题,小懒,我们总要把它掰开来说的,不是吗何况它本就是事实,没什么不能承认,我并不怕在观众面前直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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