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青很快回过神来,踩下油门将速度提升至自己能驾驭的最高程度,在无人监管的小巷子里疯狂甩尾。
他时不时望向后视镜,确认保镖的车暂时被他甩开,赵牧青才放低车速。
这么开车实在太累了,赵牧青勉强松口气,这才打开导航继续向前。
七拐八拐半天,赵牧青勉强在约定时间前抵达。他敲响酒店房间的门,很快有人从里面打开。
徐映堂穿着浴袍,整个人显得很松弛,见到赵牧青故作温和地一笑:“进来坐。”
赵牧青在门口迟疑片刻,才踱步进入房间。徐映堂随意地坐在床上,赵牧青则在与徐映堂隔着有一段距离的椅子上落座:“有话直说。”
“当初我们说好合作,结果你现在攀上沈观知就翻脸不认人,”徐映堂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红酒杯,“以为你是真心喜欢他,结果被我听见你们在会场吵架。”
赵牧青紧抿嘴唇。
“因为你有把柄在他手上,为了那个摄影师?”徐映堂轻哼出声。
赵牧青显然不想与对方讨论这些:“我跟沈观知之间的事,还犯不着你关心。”
“我能替你解决所有问题。”徐映堂从床头摸出手机,操作几下,播放某个视频后递到赵牧青面前。
视频里是昏迷在角落里的简时故,画面清楚拍摄到有另外一个人靠近他,并将失窃的项链藏到简时故身上。
另一人的面部没有被摄像头捕捉,身上也没有什么显著特征。
“这段视频足够证明你朋友的清白,只要你能提供我想要的情报。”徐映堂将手机收回,在赵牧青眼前晃了晃。
尽管他很想尽快替简时故洗脱嫌疑,但赵牧青知道,与徐映堂合作显然不是明智之选:“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先回去了。”
“我可以帮你跟沈观知离婚,”见赵牧青没有兴趣,徐映堂连忙抛出新的筹码,“怎么样?”
赵牧青没忍住嗤笑出声,实际上对他而言,跟沈观知离婚远没有简时故的事重要。
“抱歉。”赵牧青从椅子上站起身,显然是要直接离开。
“这就想走?”徐映堂猛然从床上站起身,顺带一脚将虚掩的酒店房间门踢上,“不知道别人的房间不可以随便进吗?”
赵牧青早有准备,眼看徐映堂要来抓住自己的胳膊,他连忙往边上闪身,摸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刀,用未开鞘的刀背重重击在徐映堂颈侧。
徐映堂果然痛呼一声,伸手就要夺他的刀,赵牧青索性将手一收,一脚踢在徐映堂肚子上。
“真是条野狗。”徐映堂彻底被惹怒,直接朝赵牧青的方向扑过来,“不过越是这样我越兴奋,你猜沈观知知道我给他戴绿帽子会不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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