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入睡之前一直在想,以后要怎么面对韩业臻。
想将昨晚在电梯的事情忘记了,就像当初她从韩业臻身边醒过来的一样。
她一直自我催眠着,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晚她根本没有遇到韩业臻。
就算是偶尔想起,她也告诫自己那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可真正想要忘记,又谈何容易。
之前韩业臻喝醉了,乌漆嘛黑的情况下,他也许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
他除了第一天接李沫琀回韩家问过一次,还有昨天在电梯说过似是而非的话之外,他从来都没有明确的表示过。
可昨晚不同,昨晚是两个人都完完全全清醒的状态下。
他粗粝的舌头强制入侵她嘴里的感觉,他燥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胸上的感觉,他西裤下的东西顶着她那里烫热的触感,此时还清晰无比。
她的心有点乱。
韩业臻一张俊逸的脸不见喜怒,只沉静地看她,他知道她又在撒谎。
昨晚帮她清洁的身体时候,就知道她没抹药,他帮她抹完药才离开的。
今天早上,视频会议的时候,趁着听报告分析的空档,他一直查看她房间的监控。
看见这个傻姑娘一起床发现自己流水了,吓得枯坐在床上不敢动的样子,就觉得有意思极了。
看着她撩起自己裙子,慢慢褪掉内裤,拿着纸巾,红着脸轻轻拭擦着自己的小逼口,他下面的兄弟就抬头了。
韩业臻垂眸望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而我又拿你没办法?”
听到韩业臻这平静却摄人的声音,李沫琀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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