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些话?”阮棠质问道。
“你被人恶意中伤,我不该站出来澄清吗?”
“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你既然回来了,以后一定会被别人发现的,与其让别人在背后骂你,不如先发制人,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华司怀的爱人!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阮棠眼泪掉的更凶了,“你……你不该说那些话,你知不知道别人会怎么骂你,知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些话有多恶毒有多难听……”
“知不知道我都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关我什么事,怎么?我喜欢一个男人就十恶不赦了?我就是喜欢了,怎么了?关别人什么事?”华司怀把他抵在墙面上,耳语道:“以前你那么勇敢的爱着我,我又怎么能怂?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也不会在再让你一个人受委屈了。”
阮棠抹了抹眼泪,“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样,两年前我们就已经结束了。”他现在只想搞事业,再无心谈情说爱,累了,也怕了。谈一次赔的一无所有,再谈一次只怕会万劫不复。
“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们之间永远不会结束。”华司怀眼神幽暗,像盯着猎物的野兽一样露出了獠牙。
阮棠摇摇头,“我不想了……”
华司怀炽热的心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透心凉,眼前的阮棠活生生的,软乎乎的……可他封闭了自己的心,他再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心给他。意识到这个,华司怀气急败坏,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他是个行动派,说不通就用做,无论如何,不管用什么方式什么手段,哪怕是强取豪夺,哪怕是囚禁,他也不会放阮棠走,他必须是他的!
阮棠背靠着墙面,躲无可躲,双手撑着华司怀的胸膛,拼命躲避他的索取。华司怀的霸道专制和他魅人的气息就像一张密织的网,阮棠就像只垂死挣扎的飞蛾。
华司怀强势入侵,舔舐着阮棠的口腔,勾缠着他与他一起沉沦,阮棠的双腿立刻就软了,华司怀很满意他的反应,另一只大手箍着他的细腰,让他紧紧依附在自己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肉肉被两人密不透风的挤在身体中间,不舒服的呀呀乱叫,不停的踢腿乱蹬,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两人,一只小胖手拽着阮棠的头发,另一只小胖手扯着华司怀的耳垂,想把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拉开,“爸爸……爸……”
“唔……”阮棠推拒着华司怀的宽厚的胸膛,“肉肉,挤着肉肉了……”
华司怀意犹未尽的退开,指腹摩挲着阮棠微微红肿的唇瓣,“华太太的嘴巴还是和以前一样又软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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