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水滴落到了吴曈的脸上,姜珩坐在床畔,俯身在他唇侧落下一个带着薄荷香的吻。
“早上好,”姜珩顿了顿,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吴曈搭在床沿的手上瞥一眼,眼眸中笑意更深了一些,“姜夫人。”
“早……”顺着他落在自己手上的目光看过去,吴曈这才发现自己搭在床沿、掩在视线之外的左手似乎不对劲,连忙举到眼前。
房间内遮光帘已经拉开了,只剩薄薄一层轻纱半遮半拢,除了平添朦胧的暧|昧外丝毫抵挡不住外头光照的侵入。
细长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阳光下折射着夺目的光辉。
“!”吴曈慌乱地坐起来,捧着自己的手,面上是无法抑制的不可置信,“这是什么?”
“钻戒。”姜珩为他解答。
“我知道,我问的是……”
“我的求婚钻戒。”姜珩笑着说。
“我什么时候答应……”
“不可以赖账。”姜珩福至心灵地打断他,“我定制来这枚戒指后一直随身带着,准备找一个好的机会向你开口,三天前你从我衣服里翻出来,等我反应过来时,你已经戴上了。我说你戴上它,你以后就是姜夫人。你的回答是,好。”
“小曈,我当真了,你该不会想反悔吧?”
ala俊逸的脸上但凡露出一点点的委屈,无论真假,都让吴曈难以招架。尤其是这个ala外表温柔内心强大,能让他出现这种神色,自己仿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吴曈连忙摇头:“不反悔,我不反悔,我愿意的。”
姜珩忍着雀跃,又吻了吻他的唇角:“去洗漱一下,那边已经上班了。”
吴曈一愣:“去哪里?”
“民政局。”姜珩揉了揉他睡乱的发顶,“我问过李女士了,今天日子也不错,宜婚嫁。”
然而日子宜婚嫁,并不代表没有抢亲的人。
吴曈欲拒还羞地就要下床去洗漱,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
自从手机关机误事之后,即便在发|情期,吴曈在短暂的意识清醒之时也要查看一下手机消息。除了第一天进了浴室,由于隔音太好没能听到的电话之外,接下来几天他的手机再也没有响起铃声,今天还是这周以来第一次。
看了一眼手机,是田湉。
“田湉姐?”
刚一接通,对面田湉立刻哀嚎:“祖宗你昨晚和珩哥到底潇洒到几点啊?就连小姜都在你家等着了,你怎么还没起床?”
“你找我什么事吗?”不是潇洒到几点,是潇洒了好几天,吴曈心虚地在心里反驳。
“你竟然不知道我找你什么事?!”田湉一听,愣了,“你今天下午要去琼南岛录四天节目啊哥!你该不会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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