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现在都可以暗中给人使绊子了?!”陈梓听不是文祖主动去找的徐嘉皖,也放心了不少。
“哪有啊?是他这种老江湖、自己一遇到什么不顺的事,都会习惯性地觉得有人在背后做手脚。”文祖叹了口气,“哎、以己度人了。”
和陈梓聊完,文祖又自己分析了下:徐嘉皖如果真的知道生成器、或者有关联,现在回想他昨天的言谈举止、应该是有所忌惮。
“既然江叔不让我查,那就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吧。”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弋茜早晨和文祖晨跑完,见他心情不错,便提起了一个老话题:“我们要不要哪天去看看你爸?”
“啊?”弋茜突然说到这个事,还让文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你看、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你要怎么处理你和他的关系、是你的问题。但我这个作媳妇的、总该有我自己的表示吧?”
“而且,就算之前的事情的确绕不过去。但后面的事情呢?比如、你以后怎么给我们的孩子说关于他爷爷的事儿?”
其实、文祖暗地里也一直委托老家的亲友在关注自己父亲的情况。今天弋茜又提起这个事,他也觉得自己没什么理由反驳。
“那就明天、先回去看看再说。”文祖同意了弋茜的提议。
或许是因为有弋茜在中间充当“润滑剂”的原因,第二天、文祖两父子见面后并没有马上又撕吧起来。
不过,他还是拒绝了弋茜的邀请:“我就在这儿守着这个屋吧。哪天我要真的腿脚都不利索了,你再给我找个养老院。”
文祖的父亲几乎都是在和弋茜说话,文祖回想起来、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没见过父亲脸上有笑容了。
他也不想去破坏这难得的气氛,自己偶尔就站起来、在屋里溜达一下。
这个屋子并不大,但还是承载了文祖很多的回忆。
他小时候做作业的那张桌子也还在,还和那时候一样、上面铺了一张玻璃,玻璃下压了些纸币、照片这类的东西。
无聊的文祖又仔细看起了那些老照片,看着看着、桌子中间一张大约8寸的黑白合照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他父亲以前厂的一张职工合影。上面的人、文祖也都不是很熟悉,之前也没怎么在意。
但今天、他在这张照片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年轻一些的徐嘉皖!
文祖又仔细地对比了一下,就给弋茜悄悄发了个消息、让他找机会带父亲过来,多说一些他知道的当初徐嘉皖的情况。
弋茜收到消息后、就慢慢把话题扯到要看看屋子里的陈设上面,然后“意外”地发现了:自己现在对家公司的前董事长、好像还是父亲之前的同事!
“这个老徐啊,以前是厂里办公室的。早早就下海去经商了,是听说后来好像搞了房地产,没想到和你成了对手了!”
“其他的情况嘛”父亲又努力回忆了一会儿,“哦、就是厂子里当时都在传--他父母结婚不到半年、他就出生了。搞不好是他妈和谁的”
弋茜为免于尴尬,把话题换了过去。旁边的文祖听着、倒是大为震撼,吃晚饭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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