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莹的米饭各盛一碗,米在碗中冒尖,一共就蒸了这些米饭,吃完就只能去吃干面包。
花迟搓搓手,冲着楼梯口喊:“沈禛!饭好啦快来吃饭!”他都快要饿晕了!
好不容易等到沈禛回来开饭,花迟率先夹了一块猪血,血太嫩了,加起来就要碎,花迟又起身去取勺子回来。满锅辣油翻滚,花迟吃得斯哈直喘气,沈禛递过来一杯咖啡牛奶,花迟抿了一口消掉辣意。
他捧着杯子问:“咦?你什么时候做的?”
“你去拿猪血的时候。”
看花迟一口血旺一口牛奶吃得欢,杯中牛奶不一会儿就没了半杯,沈禛起身,将煮牛奶的壶拎到桌边,他给花迟的杯子里倒满,又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这次辣椒放得多,即便是花迟很能吃辣,舌头也有点受不了,有了牛奶,他再度恢复战斗力。
这顿饭吃完,月上中天,花迟和沈禛这一天都没吃什么正经东西,一大锅血旺被二人消灭干净,花迟拍拍肚子,在屋子里打转。
他对正在刷碗的沈禛嘟囔:“完了,吃的好撑。”
第二天又是个晴天,花迟拎着锄头斧子去照料菜地,沈禛在家里挖坑。
小野猪有凶性,在牛棚里横冲直撞,还好可可和杨桃都是成年的大牛,制服一只小野猪不在话下,但肯定不能让小野猪住在牛棚。
在屋后靠近山坡的位置,花迟规划出一个长三米宽三米的方形,沈禛今天要将这个方形挖成深一米的坑。
这将是未来的猪圈。
猪圈比牛棚简易很多,冬天就能杀猪,猪圈暂时不用考虑保暖问题,只要能撑过夏天就行。
他们打算挖一米深的坑,等小野猪长大点,他们再往坑边上垒石头做成墙。
“我浇完地就回来。”花迟说着,沿着小路往菜地走,他今日穿着一条牛仔裤,上身穿着长袖的休闲衫,脚上是双有点破烂的鞋,都是去年穿的旧衣服旧鞋,今年下地穿不心疼。
来到菜地,花迟放好自己的水壶,往河边走去,先挖开沟渠浇地,等确认河里的水正常流入菜地,花迟便拎着斧头准备砍树。
菜地里的黄瓜豆角被暴雨催生,藤蔓杂乱无章躺在地上,再这么下去势必要影响收成。
花迟专挑那些因为暴雨新长出来的小树砍,这些小树大多长在大树的树根附近,要么是断枝生的根,要么是松树藏起来的种子发了芽。
这些新生的小被大树遮盖,大树遮天的树荫将阳光死死拦住,花迟心知这些小树离开阳光很难长大,砍起来没有半点内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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