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中久违响起电锯的声音,花迟锯倒已经死亡的大树,带着几只狍子将树干搬运回小屋。
之前搭建在冰柜周围的木头离冰柜太近,在这种炎热天气下影响冰柜散热,花迟决定要给冰柜修个凉亭。
这种遮阳凉亭很好搭建,他将木头斜着搭在电力屋顶上,木头的长短经过计算,刚好能盖住冰柜,同时留出足够人行动的空间。
木头放置得松散,花迟在木头外面盖上厚厚的松柏叶,这样凉亭里面通风又阴凉,最后他拆掉冰箱两侧的木头,只留下顶部用来挡水的部分。
他浑身都被汗浸透了,衣裤贴在身上令人难以喘息。花迟拽开衣服领子,用手给自己扇风。
这会儿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刚才干活为了一鼓作气,花迟没顾得上休息,现在又渴又饿,他把脸贴在冰柜外壳上汲取凉意,等休息够了,迅速从冰柜凉亭跑回小屋。
用鲸吞的方式喝掉一大杯水,花迟走起路来肚子哗啦啦作响,他去潭水边打水到浴桶里,准备冲凉洗澡。
来到潭水边,花迟迟疑,潭水里的水只有春季时的一半多,最近越来越热,他每日的饮水量也在涨,家里的牲畜们日常喝水用的也是地洞里的潭水。
花迟总觉得潭水经过岩石过滤,要比河水干净,在能喝潭水时绝不喝河水。用这些水洗澡好像有点奢侈。
他抿抿唇,最后只舀了一小盆出来,将身上的汗水擦洗掉。
身上变清爽,花迟躺回床上睡午觉,安静等待暑热散尽。
在闷热环境中睡觉好容易做噩梦,花迟满头大汗,在床上紧皱眉头,他不知在何处徘徊,只觉得身上昏昏沉沉怎么都醒不过来。
挣扎着,他想叫喊,最终眼皮沉沉再度睡去。
再度睁开双眼,花迟在昏暗中仔细辨认时间,时针和分针同时向下搅在一起,难舍难分,已经六点半了。
花迟瞪大眼睛,一个猛子从床上弹起来,他浑身发软,脑袋也晕,太阳穴鼓鼓发胀,他靠在床头缓神,在心里催促自己赶紧起床。
菜地晚上还得再浇一遍,不然明天就要打蔫,果树上的果子还没摘呢,他今天还想做个樱桃肉吃。
地洞里寂静,杰克也不在,花迟抱膝安安静静呆坐,等身上力气又回来了,才慢慢爬下床。
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中暑,家里没有药,有也都过期了,花迟慢悠悠往楼上晃,思考能给自己做点什么吃。
肚子咕咕叫,花迟想起自己没吃午饭,他从碗架底下掏出米袋子,从里面盛出半碗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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