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津兄?”
又把他当娘亲?
谢辞看看四周倒是疑惑了,他怎么在这儿?不应该在月来阁吗?
经他一动李徐也醒了,先他一步坐起来看着他不说话,眼神偶有躲闪。
“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昨晚。”
李徐鼓足勇气试探道:“昨晚的事,你记到哪里?”
“额”谢辞摸摸脑袋,脸上露出些尴尬,“这就不用说了吧?”
“你?你记得?”
“怎么可能不记得啊。”
李徐呆滞住,不敢相信又惶恐至极,他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人,有一刹只觉得天崩地裂无法挽回。
“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那样我”
他扶住额头精神已近崩·溃,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解释,现在的他根本留不住这个人
“什么不是故意的?”谢辞想想拍了拍李徐的胳膊,“没事儿,咱们谁跟谁,你做什么都无妨,不用解释。”
“你不介意?”
“这有什么可介意的?”
李徐脑子彻底乱了:“阿辞,我们要不要对一下彼此说的到底是什么?”
“不就是没把那个胡人女子带回来吗?我知道你不许外人来这,何况我也没打算收她,让我爹知道非得卸我一条腿不可。”
心被栓上一根绳子,甩到天上悠荡又重新落回地面。
李徐捏捏晴明穴歉意道:“我以为你会不高兴。”
“害,这点儿小事,那胡姬又不傻,在这里无亲无故,我走了她定然会去寻计昭明,不过咱们是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明明在”
后面的话太过尴尬,谢辞很难再说下去,在舞姬的床上衣服都脱了,却因为醉得太死什么都做不了,然后被搬回来了?
那场面也太丢人了吧!
“算了算了,别说了。”
对方不欲再问,李徐便也不必去解释。
“你要不先沐浴更衣吧,好像从酒缸泡过一遍似的。”
谢辞扯起自己的领口嗅嗅,酒气丝毫未散:“确实得赶快洗个澡,对了,你不去早朝吗知津兄?”
“告假了。”李徐起身离开床榻,“我再命人煮完醒酒汤去。”
“多谢啦。”
李徐走到门口忽然停下回望谢辞:“阿辞。”
“嗯?”
“你刚刚说的我做什么你都不介意,是真心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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