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竹越生擒了敌军副将,将人绑上城楼一脚踹翻在地。
“禀将军,我军已入主忽布城,残存敌军尽数投降,将领两人具在此处,听后将军发落。”
谢辞踹开脚下的人,两名士兵立即将那人压住捆好。
“传令,不接受投降,娿罗守军立斩,忽布城内凡男丁十四岁以上五十岁以下一个不留,不得伤及老弱妇孺,有违令奸辱虐杀动私刑者定斩不饶。”
“是!”
“等等。”谢辞望着城外眉头不得舒展,“无论是宰杀家畜或是夺了粮食务必填饱肚子,休整两个时辰继续前进。”
“是!”
竹越跑下城楼传令,忽布两名将领互相说了什么话,那名主将突然激动地朝谢辞冲过去,却被看守的士兵按了回来,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谢辞,口中喊声不断。
谢辞轻轻拨动鬓边刘海,而后环起手臂俯视对方:“叽里咕噜说一大堆,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另一个人听了用汉文朝谢辞大喊:“诅咒你的先祖在地下不得安宁!你也不得好死!”
“嚯,还有人翻译,不过就算骂我八辈祖宗也得我祖宗听得懂啊。”
谢辞状若沉思,少顷拔出佩剑道:“你中原话说得好,有用,那你活。”
银光一闪剑刃割破忽布主将的喉咙,血液喷溅涌出,长剑回鞘,谢辞转手拔出身后士兵的刀双手握住,手起刀落砍下了忽布主将的头颅。
速度之快,直到头滚了几步停住,红到发黑的血从颈部断口处汩汩流出汇聚成水洼,众人才反应过来。
“将敌将首级悬于我方军旗上。”
“是。”
忽布副将哀嚎一阵恶狠狠地瞪向谢辞:“你早晚要下地狱!”
“没事,有你们先探路。”
“有本事真刀真枪比试一场!”
“哈哈,败军之将也配与我比试?”谢辞踏上男人的脊背,用力将男人踩在脚下,“娿罗无端挑起战争时,便该预料到会有今日。”
他狠踹男人一脚将手中的刀扔开,城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已经响起。
“我问,你答,便可留你一命,你们娿罗的王后现在何处?是何境况?”
男人听了冷笑一声抬头看着谢辞,眼中略有挑衅之意:“她啊,去长门关找吧。”
“什么意思?娿罗王后去长门关做什么?说话!”
无论再问什么对方都不答了,谢辞蹙紧眉头,不知晓娿罗王后去长门关到底做什么,难不成王后领兵?
“既然不说,留你也无用,砍下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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