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月来阁。”
“啊?我在生病啊娘。”
谢辞以为母亲又要说教赶紧解释:“我真的改邪归正了,保证以后都不去了。”
“不行!”
谢辞愣住,沈玉秋急道:“病好就去,必须去,娘盯着你,在那住几天,想找几个姑娘都行,银子娘出。”
“娘”谢辞抬手摸摸沈玉秋的额头,“您?是不是病了?”
沈玉秋打开谢辞的手:“没病,你躺下赶快休息,一定要快快把身体养好。”
病了,绝对是病了,谢辞躺下愈发肯定,太阳打西边出来,不是病了就是疯了。
该不会是在考验他吧?要是他去了就联合老爹一起揍他?那也太狠心了吧,他可是大病初愈啊。
“你好好休息,娘走了。”
沈玉秋走出房门,门口竹越正在那守着,她看眼空荡荡的照雪堂,只有一匹马和一个护卫。
“啧,还是个男护卫。”沈玉秋嫌弃地扫了眼竹越,“这可不行,这几日得加些年轻漂亮的婢女伺候。”
莫名被嫌弃的竹越挠挠头,心想原来的婢女不都是老夫人遣走的吗?怕将军厮混特地在照雪堂只留他一个人,怎么又变了?
搞不懂。
嘉良侯府外。
李徐乘上马车隐入长街之中。
“之前让你派人寻的那味药材,尽快寻来。”
“殿下不是说”廖宁顿了顿惊异道:“难道殿下又决心制那个药了?”
李徐冷眼扫过对方,廖宁噤声低下了头。
“希望他永远没有用到那药的机会。”
只要乖乖留在我身边,不要逼我,阿辞
“三哥那如何了?”李徐手肘搭到窗框上撑着头,眉心渐渐舒展。
“回殿下,听手下人回报说寰王几夜无眠,昨日夜里突然发狂杀了一名姬妾。”
“上次去看三哥是何时?”
廖宁算了一息道:“已有六日。”
“嗯。”
李徐轻勾手指,一名小厮立即跑上马车将车内熄灭的炉香点燃。
炉香燃起,味道清甜中带着冷冽,李徐抿唇一笑:“取上薄礼,再去探望探望三皇兄吧。”
“现在吗?殿下,您的伤”
“无妨,我那三哥若看到我受伤,定然有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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