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太守都做不好!!乃公要将你挂在马背上拖死!!!”
胡歧一个哆嗦,连鞋都来不及穿,赶忙冲出去,召集了郡兵,就要外出解决这件事。
刚走了一半,就迎面碰到了文鸯。
当他看到完好无损的文鸯的时候,胡歧险些哭了出来。
“将军!!!”
文鸯只听到一声吼声,随即,他就看到一个武将冲了出来,那人跳下马来,冲到自己身边,一脸担忧的打量着自己。
“将军无碍?!不曾受伤吧?!”
胡歧打量着文鸯,差点就要上手了。
文鸯有些茫然,看了一眼身边的段乞珍。
段乞珍急忙下马,“拜见太守!”
“啊!原来是胡太守!竟如此年轻?!”
文鸯也急忙下了马,跟此人行礼拜见。
胡歧还在不断的询问,“将军,您无碍否?”
文鸯没想到,这位太守竟是如此友好的人,这么关心自己的情况,他缓和了态度,“我无碍,太守勿要担心。”
胡歧这才松了一口气。
“您无碍就好啊。”
这弄得文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太守还怪热情的。
“不曾想,让太守这般担忧”
胡歧在心里抱怨了起来,能不担忧吗?
你但凡死在我的境内,我就得死在徐州了!
文鸯指着一旁的慕容涉归,又指了指那马车,说道:“我已经击败了涉归,将他的父亲也给带来了。”
胡歧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看着那双手被捆绑,被骑士拖拽而来的涉归,愤怒的说道:“你这厮,胆大包天,居然还敢袭击平西将军!我非将你绑在马上拖死!!”
文鸯一愣,随即狐疑的问道:“胡太守莫非与骠骑将军有亲?”
“啊家父骠骑将军!”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年轻就能当太守!!”
胡歧一愣,他想要反击些什么,想了想,还是忍了。
他拉着文鸯的手,朝着城内走去,两人寒暄了几句,胡歧这才压低了声音,“将军那位木延,乃是有功之人,不能羞辱啊,他跟车骑大将军有旧,两人常常书信往来”
听到这番话,文鸯恍然大悟,难怪这位辽东太守都不怎么去管慕容部的事情。
他说道:“太守不必担心,我没有对那老丈无礼,只是将他带过来,跟他商谈一些事情而已。”
两人就这么进了城,太守将他们领到了自己的府内。
胡歧执意要让文鸯坐在上位,文鸯大概是因为对方这友好的态度,竟然也开始推辞,最后只能是让胡歧坐在上位,文鸯则是坐在了他的身边。
其余众人,当然是坐在了下方左右。
木延也被带到了此处,就坐在左手边的首位。
他的儿子慕容耐就坐在木延的身边,打量着周围。
胡歧不悦的说道:“慕容木延,我本来是不愿意与你为难的,只是你的儿子,犯下了大错,我不得不管,就算你将事情告诉了车骑大将军,我也一定要治你的罪!”
木延急忙说道:“所有的事情都跟车骑将军没有关系,我认罪!!”
文鸯也没有再去质问这个老人,胡歧看到文鸯没有继续问罪的想法,便让木延先出去等待处置结果。
只留下了文鸯。
胡歧这才说道:“将军来的正是时候,这些时日里,慕容部实在是不平静。”
“就这个涉归,我已经教训了他好几次,可惜,我这里的郡兵太少,只有四千多人,他麾下的军队是我的十倍我也不好直接出兵。”
文鸯欲言又止。
不就是十倍的差距吗?这都打不了吗?
胡歧严肃的说道:“您有所不知,这慕容部里有个不速之客,此人到达慕容部后,部落的情况就变得更加复杂。”
“涉归跟族内众人的关系都开始变得恶劣了起来,甚至有人来到我这里,给我说了些他们内部的情况,请求我出面裁决。”
“我派人去探查了,听闻涉归的弟弟慕容耐身边,有个足智多谋的名士,此人准备帮助他来夺取大权,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用心不过,我想,可以利用这一点。”
“涉归可以送往庙堂,让陛下来处置,而他的弟弟慕容耐,或许就可以继承他父亲的位置。”
“对慕容部的管理,需要再加强一番,不能让他们再如此下去我准备派遣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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