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本想去追师弟,师父拦着不让,结果师父自己在崖边站了一夜。”萧韶觉得,自己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乐望舒叹息:“这事儿难办,我看师弟的样子,对男子十分不喜,想要他回心转意,太难了。”不喜已经是十分委婉的说法,乐望舒永远不会忘记李直修当初那嫌恶的模样。
水含笑同样叹息:“师父有返祖的现象,鸑鷟最是忠贞,一生一世一双人,想改心意,也难。”
这简直就是死局。
厉煌看看大师兄,又看看二师姐,再看看三师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可是师父终究是人,不是纯粹的鸑鷟,就算有影响,也是有限的吧?”
萧韶看向厉煌:“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师父既然已经退了一步,我们干嘛还要撮合呢?”厉煌摊手:“师兄不乐意,而且他们也不搭。”
“不搭?”萧韶疑惑的看着厉煌。
“对,就是不搭,怎么说呢。”厉煌想了想:“有了,画,你们都知道吧?师父呢,就是高手大家沐浴焚香后,一笔一笔精工细作绘制出的工笔山水画;师兄呢,当然,也是高手大家画的,但是他吧,大概就是高手大家某日喝酒喝到兴头上,泼墨挥毫,画的小鸡啄米图。”
萧韶绷着一张脸上下打量厉煌,最后冷笑一声:“难怪你都元婴这么久了,还是单身狗。”
厉煌瞪大眼睛,不是,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乐望舒无奈着看着厉煌:“傻小子,你想过没有,再精美的山水画,上面若是连一只鸟都没有,也不过是荒山死水罢了。”
厉煌挠了挠头,隐隐约约懂了什么,又想不太明白。
萧韶叹了口气:“你们说师弟喜欢什么?投其所好怎么样?”
“这个我知道。”厉煌抢答:“师兄最喜欢侍弄花草,培育灵植……”越说,厉煌越小声,最后缩了缩肩膀,不吭声了。
萧韶真的很想打死这个小师弟,整个含翠峰,还有不知道李直修喜欢侍弄花草的吗?可是,但可是,师父是天生的冰灵根,他的灵气都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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