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呵呵,你可真俏皮。”陈公公不禁笑弯了腰,“胡太医啊胡太医,你又在取笑咱家了。咱家不才,有点武底子,看得出你这套拳里藏着不少奥妙,咱家要多练上几趟,细细品味。请问胡太医,这套拳何时练为好?”
“随时,只要公公伺候万岁爷闲下来,就可以走上一趟。”
“在哪里练好,有无朝向之讲究?”
“随地,朝向可南可北,可东可西,但千万别在金銮殿打,惊了皇上和百官您可担待不起。”
“哈,胡太医真是爱拿咱家寻开心啊。时候也不早了,胡太医要是没事,咱家这就走了。”
“公公且慢,下官还有一事。此事下官以大青太医、忠心臣子的身份请教公公。”
“哦?那咱家就以大青皇上首席侍驾大太监的身份听你问,答与不答要看你问的是什么。”
“请问公公,皇上对行寝之事,是否心有余而力不足?是否有意以药剂调养,以尽享鱼水之欢?”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下官乃是太医,关心万岁身体是份内之职。”
“这种事乃皇上私中之私,怎会同我这么个奴才讲。”
“好,公公不知不打紧,请公公把此药带上,献给万岁爷。”说完,死神山将一个小药瓶递到陈公公手上。
“你,你这是要让我诱皇上沉迷女色,恕咱家万难从命。”陈公公把药瓶推还死神山。
“公公此言差矣,若是万岁爷当真是有心无力,我们做臣子奴才的不得替主子分忧。这瓶药你拿着,我不强迫你去劝万岁爷,更不会逼你偷偷给万岁爷下药,只要万岁爷有此意思时你献上便是。”
陈公公迟疑一下,将药瓶收入怀中。“这不会是毒药吧!”他问道。
死神山被逗乐了,“哎呀,我的陈大公公,这皇宫里哪一样药不是我配的,我何必在此事上做文章。您放心,这药不过是滋补调情之品,三日一颗,百利而无一害。等您老雄风已振并有机会施展时,我也送您老一瓶。”
“好吧,不过这药咱家要先找人试试。”
“可以,但下官劝您把试药的人拴好了,或者带他到发泄之所,不然……”
“咱家明白,咱家懂。还有事吗?咱家可真得走了。”说着,陈公公向屋门走去,一边走,一边摇着头说:“胡太医啊胡太医,好起来真好,坏起来真坏,一会儿让人爱一会儿让人恨,咱家真是搞不懂你。”
死神山紧走两步,搀上陈公公,“公公不要管我好坏,只要记得我是大青、是皇上最忠心的臣子便成。”说完,死神山塞了个硬邦邦的纸包给陈公公。
“这是什么?”
“瓶子。”
“嗯?”
“皇上吃了下官的药,必然龙性大悦,到时,烦劳公公将龙种尽数收集,交予下官。”
“你啊!”陈公公气得一跺脚,一把推开死神山。“有一瓶去灭蜘蛛精也就够了,你要那么多干什么!”
“公公岂不闻五毒不独,蜘蛛精来了,蝎子精、蛇精、蜈蚣精、蛤蟆精必紧随其后,为我大青生灵不受涂炭……”
“哎!”陈公公撞开屋门,拂袖而去。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死神山不禁心生恻隐。一个是给皇上打工的,一个是给宇宙总死神打工的,两个打工仔,何苦相互为难。但不为难他不行啊,这段时间,死神山需要大量的老皇上之物来维持宇宙平衡——骡马界的战争如火如荼,更要命的是,凉山界伍大化成的那头灰鬼,也趁着伍二灵魂被引到骡马界之机,升到了五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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