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狐疑地盯着她看,不搭理她那点小心思,举了举手里的酒壶,“来找你喝酒,喝不喝?”
楚文姝想着计算边关月走了,丢失的感觉也找不回来了,倒不如喝边关月的酒压压惊。
“进来吧,酒放在桌子上就行,我去拿点下酒菜。”楚文姝像是被猎人盯上的可怜小白兔一样,无知无觉地招呼边关月。
“……”
记忆就停留在边关月说真剑修喝酒就应该封住灵力,两人比拼喝酒,越喝越多,那酒壶里的酒就像倒不完一样,最后楚文姝气急,又灌了自己一肚子的酒水。
到这里记忆戛然而止。
所以当楚文姝浑身酒气看着神清气爽的边关月用留影石播放她大喊“要娶山长为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像被雷劈过一样,捂住脑袋大声“啊”了一声。
“这是邪修新搞出来陷害学宫夫子的邪物吗?”
万年前魔族操控在栖灵大陆的邪修搞事情,想要大举进攻,战事一直持续到三千年前,以至于邪修泛滥,什么坏事都能扣在邪修脑子上。
边关月怜悯地说道:“你觉得是就是吧。”
楚文姝崩溃地揪住自己的头发,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敢肖想山长她老人家!”
“我承认我是喜欢女子,心有杂念,但我万万不敢对山长她老人家起歪心思,真的,你信我,给我一百个狗胆,我也不敢包天啊!”
楚文姝抱住边关月的大腿嚎啕大哭,拍着胸脯发毒誓,“若是我对山长心怀不轨,我立马本命剑断裂,从此修剑不成,道途无望,喝不了酒,看不了热闹,珍藏的画册子被老鼠叼走!我的诚心、我的清白天地可鉴啊!”
毒誓越来越狠,楚文姝的表情越来越痛苦。
边关月被她抱住大腿,跟着她哭的节奏一摇一晃,想抽出腿。
但楚文姝为了自证清白而牢牢抱住,就是不松开边关月。
边关月两眼发直,这到底是惩罚谁啊?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对别人说你嫌弃山长嫌弃到要剖心。”
楚文姝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打身上的灰尘,还不忘说:“我对山长她老人家只有崇敬喝尊重,毫无其他乱七八糟的意思。”
边关月懒得折腾她,把留影石扔给楚文姝,“就只有这一个,放心了吧?”
“放心了放心了。”楚文姝长长地舒了口气,“差点饭碗不保。”
边关月拿出风月先生的画册子送给楚文姝,“送给你。”
楚文姝惊喜接过,找到同好的喜悦写在脸上,边翻看边说,“边夫子你也喜欢风月先生的画?笔法如此细腻缠绵,果然是风月先生的真迹,这还是未卖出来的画!”
“不喜欢,是你在喝酒的时候说自己要给风月先生当磨墨侍女,天天督促她画画,我才知道的,这是在你昏睡的时候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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