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比水流干脆利落地答道。他比较中意磐舟天鸡给他特意定制的长裙,穿起来方便。
这个答案惊呆了周围的所有人。
“稍微等一下,裙子是谁给你配的?”
“磐先生,我很喜欢他选的衣服,因为裙子很方便。”
“磐先生……这个人是你的氏族吗?”
“不算是,磐先生是照顾我的人,他已经是我的亲人了。”
“那他为什么让你穿裙子?”
“穿裙子比较方便,一套就好了,而且裙子是磐先生特意定制的。”防水又透气。
“这样啊,我知道了。”羽张迅笑着点点头,笑容很灿烂。
盐津元记得自家司令上次笑得这么灿烂,还是在对他说自己已经想到了杀死迦具都的方法。
sete4的大家也默默地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准备要是能遇见这个叫磐先生的人就给他来个必杀,最好逮捕进看守所里关起来。
虽然比水流看起来好好的,说起那个人的时候也很正常,但是让男孩子穿裙子这种事情怎么看怎么有嫌疑。
莫名其妙风评被害的磐舟天鸡打了个喷嚏。
“凤先生,您没事吧?”惠理关心地问道。
“没事。”磐舟天鸡摇摇头。
磐舟天鸡过来的时候大教堂的人很少,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正在收拾东西,所以没有人发现帅青年一下子变成了神父装的中年大叔。
他看着面前熟悉的景象,顿时怔住了,久久都不能回神。
他曾经无数次地梦见自己的大教堂,无数次地梦见自己的氏族,无数次地梦见他们一起帮助他完成理想,帮助需要帮助的人……然后最终梦醒,依旧是一片寂静。
随即是日复一日地麻痹自己,强打起精神给比水流做饭,在家里做家务,仿佛这样就可以不听不看,不去了解那些悲伤。
……
直到穿着修女装的惠理走过来一脸疑惑地问他是自己给自己化妆了吗,怎么变老了,磐舟天鸡才反应过来。
“是惠理啊……”磐舟天鸡看着修女清丽的容颜,喉咙变得干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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