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遇见磐舟天鸡和比水流的时候,迦具都事件不过几个月,那个时候磐舟天鸡的蛋包饭就已经是十分美味了。
银发少年可没有其他人那么好的耐心,五条须久那越想越心烦,于是他换了一个方向趴着,结果正巧对着墨绿色头发的少年。
五条须久那第一次见比水流的时候,他的王就已经是大人了,不过五条须久那依旧能够从这张稚嫩的面孔中找到一些熟悉的感觉,比如眼神。
这倒是让五条须久那有些许安慰,他看着比水流,比水流也看着他,两个人静悄悄地看着对方,谁都不说话。
“别看了,该吃饭了。”太宰治一只手放在一个少年的头顶,揉乱了他们的头发。
“不要动我的头!”五条须久那张牙舞爪企图反抗,却被太宰治无情地镇压了。
“想要战胜我,再过个几十年吧,须久那。”
无独有偶,羽张迅其实也觉得比水流这些年来似乎没什么变化。
他前几天才逗弄过小小的比水流,自然对这孩子有印象。
可是长成大人的比水流和他小的时候似乎没有太多的不同,所流露出的眼神依旧如同丛林中的动物,单纯清澈,没有被人情世故所感染。
这让羽张迅暗自疑惑,并将疑问记在心里。
就算比水流很早就成了王,但是没有人教他一些必要的人情世故吗?
小的时候是那般纯粹也就算了,长大以后他必然需要上学,要学习知识,要进入社会……现在看来比水流在知识储备方面没有问题,思维也很灵敏,但是对于感情还是很迟钝。
“流后来有其他的朋友吗,除了凑他们?”
“有啊,治、须久那、紫、安娜,还有久作,”比水流一个个把他们的名字念出来,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虽然有的时候我不太懂,但是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
织田作之助,磐舟天鸡和兰波不算朋友,他们是家长。
“那就好。”比水夫人温柔地拍了拍比水流的肩膀。
“时间也不早了,”长发青年笑着看了看天色,“你和比水他们赶快回家吧,你们一家人肯定有好多话要说。”
“盐津你留下来和我一起批文件。”羽张迅微笑点名。
“再见啦,元哥,”凑秋绪笑眯眯地挥手,“今天秋人速人他们之前先被我们送回家了,明天带那两个小子来见见流,给他们一个惊喜!”
“上班时间不要这样叫我。”
“现在可是下班时间,元哥,”凑秋绪吐舌,“上班的只有你和司令!”
“哈哈哈好了,”羽张迅笑着打圆场,“让比水他们先回家。”
回到了很久不见的家里,比水流有些怀念。
迦具都玄示掉剑之后,他们家这片地区也受到了波及,虽然房屋没有倒塌,但是也没有办法住人,后来被政府统一拆迁,补偿金被盐津元打到了比水流的账户里。
然后比水流就一直住在横滨,再也没来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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