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适应?看来你确实干不了这样的热门工作——你出局了。”
猫头鹰以前或许对杀人没感觉,但现在看来不一定了。红头罩收起枪,在心底恶劣地盘算起彻底解决掉法庭的事来。
阿尔文从楼顶跳下去,超过一米八的身形猫咪似的轻巧落地。他面无表情地踩过还没干涸的血,走到其中一具尸体前,用脚尖把它翻了个身,正面朝上:“我只在想要不要换一种……’方式‘。”
话音里带着一些很明显的嫌恶。
红头罩只以为他在说“解决黑邦”的方式,冷笑着反问:“你想怎么做?回归老一套——把这群人渣抓起来、揍一顿,再吊上路灯,放ebay上拍卖?得了吧!”
“你幼稚、天真、固执,还喜欢做白日梦,但我以为你不蠢。”
莫名其妙被劈头盖脸一顿骂,阿尔文头也不抬地就要送他一枪。
枪口精准对上目标,同时,食指扣上扳机。
只要二点五磅的压力,接下来就会和过去一样,直接结束对话。而就在食指即将按下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阿尔文神使鬼差地停顿了一下。
红头罩刚要趁机先发制人,就见阿尔文移开枪口,干巴巴地将对话强行继续了下去:“我——我是在说其他的事,一些……仪式,需要的材料有点恶心。”
他本来没打算说这件事,但成功开了个头之后,阿尔文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他好像真的需要和人说一说这些事,或者说点别的。
什么都行。
阿尔文烦躁地撇开软弱的念头,弯下身抓起一具尸体的头发,抽出匕首指了指那双已经无神的眼球:“就是这个。”
“……”
红头罩顺着刀尖和尸体对视了一秒,忽然觉得这个发展有点熟悉。
没等他细想,阿尔文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这个仪式能帮我找到他的灵魂——我以前见到过,但那时候我还没想起他。”
“……我应该想起他的。”
这只猫头鹰离疯掉不远了。
红头罩心想。
看看他脸上的表情吧,猫头鹰是真的寄希望于这个邪恶的仪式,而且还十分认真地对敌人说起自己的打算,一副完完全全还沉浸在过去的样子。
是的,“过去”。
没那么清晰,但是,杰森想起来了。
那时候的阿尔文也是这样,抓着他一个劲说一些自己的事,问一连串的问题。语速很快,语调平直,像是在逃避,偏偏他自己又对此毫无自觉。
以前姑且不提,现在是十足的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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