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花英冷静的分析着。
“琴酒之前审讯的时候就问过我是不是港口黑手党的人,看来他是铁了心觉得那次任务失败是因为有我这个横滨人搞鬼,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我是港口黑手党的卧底,而森鸥外把我给坑了,顺势不知道和组织说了什么。总之,现在琴酒铁了心认为我就是港口黑手党派过来的卧底,甚至因为杯户大桥我那一枪,觉得我的任务就是来杀他,替港口黑手党展示暴力的。”
早川花英感觉这里非常好笑,而且居然说的通。
“港口黑手党的主业就是港口走私,现在因为东京官方的政策被压制的损失不少。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组织用武装直升机扫射东京塔,琴酒和伏特加是那场事件的主要执行人,港口黑手党因为损失找他们报复非常顺理成章。”
安室透也无语了,有些失笑:“早川怎么想,要顺势认下这个身份吗?”
早川花英想了想,摇头:“我不信任森鸥外。认下的话,这件事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成为一颗炸弹,把我坑的万劫不复。那个男人绝对做的到。”
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的名头安室透听过。
这是关注和调查横滨绕不过的名字。
一个曾经身份隶属官方,现在信奉一切“最优解”的男人。
黑田里理事官曾经说,如果森鸥外不是异能力者,以军医的身份转业到公安,成为“零”组的里理事官完全适合。
早川花英忽然转头看向波本,“你真的是警方的协作人,目标真的是让组织覆灭?”
安室透:“……当然。”
早川花英掏出手机,把这几天琴酒停车的位置,还有外出大概时间的记录发了过去,“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万一呢。伏特加选择的停车位置都在闹市,确实对目的地有很强的隐蔽性,但……既然选择停在那里,就说明一定距离很近。如果警方在不确定某些人立场的情况,或许可以稍微做一下参考。”
安室透握着手机深深的看了早川花英一眼,将邮件内容复制后,发送给了tee。
自从诸伏景光以苏格兰的身份诈死,加入警察厅后,一直都是他除了黑田里理事官的联络人。
很多他不方便做的事,都会让去做。
这份时间地点的记录确实如早川花英所说,用处不大,但很具有参考意义。
“谢谢。”
安室透这句谢谢说的很郑重。
早川花英看了波本一眼,不怎么在意道:“反正随手的事。”
两人又沉默的走了一会儿。
组织的军火武器库……tee不知道具体地点,波本会知道吗?
既然他是警方的线人,如果知道的话应该会告诉警方吧?
“安室先生,您知道组织的武器库隐藏在东京哪里吗?”
早川花英这次选择直白的问了。
如果说,从横滨租界回来时,波本虽然破坏了组织的任务,她还对波本立场存有怀疑,那杯户大桥救了她一命,一直没有泄露她真实隶属于横滨政府身份给组织的波本确实更加值得她信任了。
安室透摇头:“不知道。组织对这个很保密,就连贝尔摩德申请炸弹都要通过琴酒。”
那次在列车上抓捕雪莉,他本来不想通知琴酒,只要让雪莉假死,公安的人自然可以接手雪莉。贝尔摩德是他的合作者,也是“雪莉死亡”的见证人,没想到被贝尔摩德那女人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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