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被她迷住了,深深地迷住了。
他能够写出最曲折离奇的故事,却无法用一句简单的话表达自己。事实上,一年前的那个晚上,他以为会是一个契机,但当他第二天早晨怀着忐忑无比的心情,假装若无其事地坐在她对面时,她竟一言不发,甚至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整整两周都是如此!
他被吓坏了,从此不敢越雷池半步。
最可笑的是,他最后不得不拉下脸上去问项屿。
“求和?”项屿那张英俊的脸上挂着不可思议的微笑。
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一点也不在意:“嗯……”
但他的声音出卖了他,因为听上去是如此的烦躁,以至于项屿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让我教你怎么跟女人求和?”
“……嗯。”他觉得难堪。
“可以告诉我是怎么样的女人吗?”
他瞪他,是哥哥瞪弟弟的眼神,当然,也是一个男人瞪另一个男人的眼神。
“嘿,”项屿摊了摊手,笑得无辜,“对付不同的女人要用不同的方法!如果你不告诉我她是怎样的人,我怎么找到适合的方法呢?”
项峰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她是个……很倔的人。”
“然后呢?”项屿的声音从来没有比此刻听上去更饶有兴味。
“……很难被说服。不仅如此,她还常常想要试图说服别人。”
“嗯哼?”
“她很独立,甚至有时候显得性格刚烈……但其实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坚强。”
“……”
“她也很敏感,但并不脆弱。”他垂下眼睛,看着桌上那只绿色的青苹果。
“……”
“她其实心地善良,但又……”他不禁露出一抹苦笑,“不太会表达自己。”
“……”
“……就这样。”
项屿看着他,眯起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忽然说:“为什么我好像觉得我认识你说的这个人?”
项峰脸色一凛,转身就要走,却被弟弟拉了回来。
“别这样,别这样,”项屿还是笑,不过嘲弄的成分比刚才少了许多,“其他的帮不了你,但在对付女人这一点上,我还是比较在行的。”
项峰翻了个白眼:“是吗,你跟子默最近又怎么样呢?”
那时候项屿和子默正处在分手的边缘,所以听完他这句话,项屿神色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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