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桑的确服拓跋枭的武艺,可从来都不服他的人品。
拓跋枭的身手和人品简直是两个极端。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不服他。
拓跋枭一而再再而三跟他对着干后,他就越发想要杀了他。
如今,正是机会!
他不再跟拓跋枭辩论,而是也讥讽道:“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一遇上谢渊,不还是被打得像一条丧家之犬,连自己女人都被谢渊抢了去!你们猎狼族族人要是知道,还不笑掉大牙!”
胡桑虽然知道了之前跟在拓跋枭身边的那个女人其实是谢渊之妻,但当初见拓跋枭一而再再而三为了这个女人破例,还抗旨不遵,他早就以为这两人中间有一腿,所以故意如此嘲讽。
拓跋枭唇畔笑意停了下来,眸子冷冷的。
一时间,他弄不清自己的心思,但有一点却很明确,胡桑这些话,让他不快至极,让他想要立刻将刀捅进胡桑的喉咙,好让他后悔自己说的话!
顷刻间,青年动身了。
波光闪烁下,他的弯刀快如闪电,残影堪比粼粼波光,只一只手而已,就打得两个人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只能手忙脚乱被迫接招。
不多时,拓跋枭就一刀割断了另一人的喉管。
胡桑惊骇之下,步伐彻底乱了,才过去三秒,就被弯刀直接从喉咙里捅了进去。
鲜红的液体顺着那修长的手指缓缓往下流,似是怕胡桑继续说话,那手指毫不留情地翻转,将弯刀的顶端从他喉咙里又刺穿了出来。
“我会把她抢回来的。”
拓跋枭挑衅地看着胡桑,眼神像是个任性的孩子在跟人赌气。
“不过,你是看不到了。”
第444章 发疯攻城
胡桑至死还愤恨地怒视着拓跋枭,眼中有深深的不甘。
拓跋枭看着他咽了气,眼底渐渐一片阴翳。
不知是想到什么,他唾骂一声,扔掉了手中的弯刀,扶了下左边的胳膊后,又躺回了树脚下。
潭水被灿烂的阳光撒下一片波动的碎银色,微风拂过,带来一片纯白的花瓣,正落在青年手背上。
他忽而睁眼,定定看着那片花瓣片刻,两指将它捏在了指尖。
花瓣微小,连颜色也是浅浅半透明的淡白,脉络纤细得丝丝缕缕,任风随便一吹,就飘到只能浮尘飘零,任人随手一碾,就只能化作花泥。
拓跋枭眼前却恍恍惚惚浮现出一只玉色的小手,看起来纤细脆弱到了极致,可以直接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他手指微微动了下,才发现花瓣上染上了血迹,原本淡色的花瓣瞬间透出一抹艳色,灼灼夺目,像极了那个女人,看似脆弱,实则明艳又狠辣。
拓跋枭猛然将五指凶恶收拢,将花瓣囚于其中。
谢渊,他如今不是对手。
但他有更折磨侮辱他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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