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抓住了你。
“……这事就翻篇吧,谁也别提了,我当时脑子坏了,以后会控制好自己的。”
而且那时候根本不是她主动的不是?
虽然她确实有那个意思,但还不是被摁着脖子亲的?连舌头都没敢往外伸,完全被堵在家门口了。
所以怎么也不能一个劲儿把罪名摁在她身上吧?
江稚茵这么为自己开脱着。
闻祈动了动唇角,用牙齿轻微咬住下唇,垂着眼皮盯住自己的手指,眉头仍旧不太愉悦地皱起,眼睛里蕴着一团黑色。
江稚茵对此感到头痛:“没生气就好。”
“因为只有我在外宿,学姐就说过几天来我这儿讨论一下分工和流程,到时候你问问卓恪方有没有时间。”她生硬地结束了对于“扯不扯平”的讨论,开启了新的话题,并扬了扬下颌:“天气太冷,面都快凉了,快吃吧。”
因为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雪,她们都出不来,等到差不多一周以后雪停日出,街上的雪都被居委会派人撒盐融得差不多了以后,她们才约了个日子见面。
客厅的小茶几摞了一堆资料,学姐把这个题目大概的概念设计讲了一遍,几个人按照流程各自担了一部分的任务。
第一天聚在一起讨论主要就是熟悉一下任务,聊着聊着就到晚上十一点多了,江稚茵端起茶杯发现杯子里的水空了,一站起身来才发现腿都坐麻了。
卓恪方在门外接电话,聊了没一会儿就进来收拾东西,看上去有点着急,说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以后再计划。
江稚茵刚想答“好”,家里的门突然被敲响了,卓恪方闭了眼,虚虚叹出一口气,嘴里念叨着什么。
闻祈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的是之前她参加马拉松的时候看见的那个女人,卓恪方说的“成蓁”。
成蓁穿一身棕色的皮草,手里拎着限定的名牌手提包,看样子怎么也与这栋老旧的居民楼格格不入。
闻祈很识趣,直接回头喊卓恪方,成蓁站在门外闲闲地等。
她的目光陡然落在江稚茵身上,江稚茵刚接完水,玻璃杯里还冒着热气,两个人莫名其妙对视了几秒,她问成蓁:“要喝杯水吗?”
“不用了。”成蓁很干脆地回答。
等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学姐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江稚茵帮她把资料摞好用夹子夹住,学姐跟她说闲话:
“刚刚那人是卓恪方女朋友?看上去好有钱的样子。”
江稚茵无法告诉她实话,只能含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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