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人还不知道他们要去报案,依旧哭哭啼啼个不停。
“我和你们说,你们家想顺顺利利的把这个丧事给办了不可能!我现在就让我哥哥弟弟的都回来,把你们家都给砸了!”
姚家的亲戚在婚礼当天就都走了,见抢婚的场景,觉得今后想求李建刚办事肯定是办不成了,还觉得尴尬,那些亲戚就都纷纷没了火车票,一点没含糊的都走了。
现在他们是真孤立无援,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去,你去给你们人发电报,就说让他们都回来,在咱们姚家的闺女不能这么让人欺负!让他们都来给淑梅撑腰!”
姚爸支支吾吾,犹豫的说:“他们走的时候都没和咱们说一声,就是不想掺和这事,你现在就算很人家过来,人家都不回来的。”
“再说了,来回来的火车票那么多钱,谁家愿意来啊,这不比当时说淑梅和李建刚结婚,他们看着李建刚是个军官,就为了今后能攀亲戚他们也宁愿花那个钱。”
“现在咱们和李建刚干仗,你瞅着吧,真没人愿意来。”
“一个个都是势利眼!”姚妈很是不忿的咒骂着,“什么东西啊,我们淑梅长得这么好看,今后一定能找个比李建刚官还大的,我看那些势利眼还来攀不攀亲戚了!”
事情闹成这样已经没退路了,其实和李建刚能好聚好散也信你个,姚淑梅犹豫着说:“妈,要不然咱们就别闹了。”
“等李建刚醒了,我就和他离婚,大家和和气气的分开,别最后咱们真闹到局子去。”
姚淑梅想的多,她是忌惮李建刚在省城的势力,现在李建刚在医院躺着,那她们就成了理亏的一方,要是李建刚的领导施压,那她们说不定真能关进去。
“怕什么?”姚妈没好气的说:“光脚的害怕那穿鞋的?”
“再说了,当时我们又不是真的想杀人,就死给他喝了一杯酒,谁知道那酒有毒啊?这能怪我们?”姚妈说着的振振有词,“他们说我们谋杀我们就谋杀,胡说八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警察又不是你家人,人家能向着你?”姚爸的心里也开始打鼓,“不行,咱们就赶紧走吧,别闹事了,你还想大闹人家的葬礼是咋地?”
姚妈盘腿坐在地上,对着李建刚家的大门口,仰着脖子喊道:“反正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好过!我闺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二婚?不可能!我得扒他们家一层皮!”
言真他们不敢姚家人在在外面怎么骂,怎么说,李家人和筒子楼的这些邻居,一起开始收拾屋子。
只要就是把房间弄宽敞些,把堂屋的柜子,家具的挪一挪,好让哭灵的人来吊唁。
院子里的杂物也要都收拾出去,活不多,七手八脚的几个人一会就能干完。
李家大姐一边干着活一边对他们说谢谢,“真是麻烦你们了,要不是有你们在,我还真抓瞎。”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还真是,我弟弟出事,幸亏有你们帮衬了!”
言真笑着说:“大姐,你这是哪里的话,当初大家都在筒子楼住着,而且我们的男人都是战友,关系近着呢,有事你吱声就行,不用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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