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司宁池正与司琼怜说话,就听后边传来一道焦急慌忙的声音,那神色凝重匆忙走上前来的中年男子如此紧张,当着司宁池的面一把将司琼怜护在了自己身后。
“臣参见皇后娘娘。”那护着司琼怜低头见礼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宁池的父亲,天庆国的西武候司毅荣。
那如此紧张宝贝司琼怜的模样,像是生怕自己来晚了一秒就来不及了似的。
如此警惕的看着司宁池,那眼神哪里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
司宁池脸上的笑颜一点点淡去,看着眼前这位她的父亲,只觉得满心的可笑,自小司宁池最期盼最想要的就是父亲的疼爱,哪怕是一点点都可以。
可是司毅荣从未给予她半分父爱,没有抱过她一次甚是都不愿牵她的手,蹒跚学步之时亦是冷眼看着她跌倒在地,不曾伸手搀扶一次,他从不认这个女儿,更别谈父爱了。
“小女初次参与围猎不懂规矩,冲撞了皇后娘娘,还请娘娘恕罪。”司毅荣垂首躬身为司琼怜请罪。
“恕罪?本宫为何要恕罪。”司宁池抿唇垂眸看着他。
“若娘娘执意要责罚,子不教父之过,还请娘娘责罚臣吧。”司毅荣这一副无条件袒护司琼怜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刺眼呢?不问缘由也不问经过,似乎在告诉她谁都不能动他的女儿。
“哈……”司宁池看着司毅荣这般模样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父亲您误会了,皇后娘娘并未为难我。”司琼怜连忙开口说道:“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真是父女情深啊。”司宁池满目嘲弄看着司毅荣道:“这么多年,父亲想必早已是忍耐的不耐烦了吧?”
“怪本宫与母亲占了她们的位置……”司宁池笑着,眸中神色寸寸冰冷,她略微上前一步低声对着司毅荣道:“父亲,你以为我会如此轻易放过她们母女吗?”
“司家,早已不是本宫心中的那个家了。”
司毅荣神色微变,抬眸直勾勾的看向司宁池道:“皇后娘娘可别忘了,你能入宫,是因为你是司家之女,是本侯给你的机会。”
司宁池轻抬下巴抿唇一笑:“是吗?”
司毅荣眸色冷肃,盯着司宁池道:“若没了司家,你这个皇后什么都不是,你我父女一场何必闹得如此难堪,你既入了宫做了皇后便安安稳稳的做你的皇后。”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想必皇后娘娘应该清楚。”司毅荣说着皱起眉头道:“侯府之中我从未苛待你们母女,便是如此还不知足吗?”
“你敢说母亲的死,与你毫无关系!?”司宁池徒然拔高音调,脸上神色有些狰狞眸中满是怨恨。
“司毅荣,从那个贱人进府的那一日起,我就不再是你的女儿了。”司宁池声调冰冷弯唇笑道:“你且好好睁大眼看清楚,看清楚本宫是如何稳坐后位,如何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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