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殇看了眼站在他旁边的江林染,比起已经吓的瘫在地上的江映月,这个十几岁的女子脸上的表情依旧平淡,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十几岁正是少女最天真烂漫的样子,曾经那个满眼是星星的小女孩,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想到这楚云殇心里一阵刺痛。
楚云殇在次将目光转向了跪在地上的江万潮,他这次不会杀江万潮,毕竟现在江林染还是丞相府的四小姐,如果这件事闹大的话,对她必有影响。
“江丞相,这件事虽不是你一手指使,但确是在你丞相府发生的,这些人也是在你丞相府搜出的,你觉得你现在把事情推到皇上头上,你就没事了吗?”
“老臣知错了,这都是皇上的意思,老臣不敢不从,还请摄政王看在老臣知错能改的份上留老臣一条狗命吧,染染,你快求求摄政王,让他放过我们江家吧。”
江万潮跪在地上不住的给楚云殇磕头,还不住的给自己女儿使眼色,毕竟看摄政王对这丫头似乎有点意思,她求情的话摄政王说不好会答应。
站在一旁的江林染看他这般都觉得有些丢人,他都想不明白江万潮是怎么想的,让她求情,她之前做那些事楚云殇现在没找她麻烦已经是奇迹了,不过江万潮这次好真的要谢谢她,如果不是她提前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丞相府现在已经血流成河了,他觉得就他这点人还真能拿楚云殇怎么样,江万潮若是当真对楚云殇动手,那这件事便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就江万潮这点胆子也敢玩刺杀这套。
这种东西除了考验的就是一个人的谋略和胆识,成了便是一身富贵荣华,败了便堵上自己的一条命,江万潮哪一点都没有,怎么可能成事,也不知自己的母亲当时看上他哪点,现在看来这个男人除了长的好看点,剩下也没什么能耐了。
想到这江林染双手紧握,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他这个蠢货父亲是被楚亦辰给利用了,这件事成了在这大楚他便在也没有对手,即便失败了牺牲也只是丞相府,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本王这里倒是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也不知道丞相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只要摄政王放过江家让老臣做什么老臣都愿意。”
江万潮还不等楚云殇具体说是什么事情便答应了。
楚云殇唇角微扬,手里把玩着刚刚那一只酒杯,看到这男人这般模样,江林染便知道楚云殇让江万潮做的事情一定不会简单。
“那就劳烦江丞相进宫一趟,将这壶酒送给皇上,还请丞相亲自看着皇上喝下。”
楚云殇话音刚落,风眠便将酒壶端到江万潮面前,江万潮拿着酒壶的手只觉千金重,拖着酒壶的双手不住的抖,难到摄政王一早便知道这酒里有毒。
“江丞相可拿稳了,这酒壶里的酒但凡洒一滴,本王新帐旧帐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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