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宴会,宵薄言是不会参加的。永安候府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牢笼,众人只当他是被关在了这儿,无人愿意与他搭话。李芣苡一路寻到园子,宵薄言这时候应该会找棵树歇凉,她四处张望着,还未寻到宵薄言的踪迹,箭羽之声呼啸而来,李芣苡侧身夺过,一支长箭从她的身旁疾风而过。
“哥哥,你差点就射中了!”
一个小姑娘嘟着嘴,埋怨地看着一位正摆弄长弓的少年。李芣苡朝二人看去,少年是李柏松,而那个小姑娘是府里姨娘的孩子,李歆儿。
对李柏松的发难,李芣苡倒是见怪不怪的,他有一天不与自己为难才怪了呢。园子中的人本不多,被李柏松这箭惊地,通通围上前来。
李柏松又拉起长弓,这一次李芣苡没有躲开,那箭羽直直地掠过她,扎在远处的圆柱子上。
“李柏松,你到底行不行啊?连箭也射不好,难怪你无法进入武阁。”李芣苡嘲笑道,故意往李柏松的心坎里钻。听到此话,李柏松哪里还肯好,收起弓箭朝李芣苡走来。
“有本事再说一次?”他咬着牙,狠狠道。
李芣苡无所畏惧地耸耸肩:“好话不说第二次。”
“你以为你进了武阁就了不得了?”李柏松轻哼一声,“还不是被我们永安候府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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