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芣苡纳闷,这里的村民都是如此淳朴好客的么?她自然想错了,并非他们好客,他们只是单纯的好色。那位说话的小姑娘见李芣苡不言语,心想此人是否心下不悦,又道:“姑娘,我们并没有什么坏心。”
“不必了,我们在府中吃过了。”李芣苡冷声拒绝,转而阖上了门。宵薄言早已听到门外的议论,不以为然,他瞧着李芣苡那微微不悦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傍晚,霞光掠影。
李芣苡吃罢晚膳,回房换了身衣裳,再出来时屋子里只有白玉一人。
“宵薄言呢?”
李芣苡问话道。她现在已不唤他做殿下。白玉回道:“他在外头呢,说是消食随意走走。”李芣苡跺了跺脚,宵薄言夜里会身子发烫难受,若是在散步时就发作了该如何是好。这个男人,难道就不能好好重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么!
“姑娘,你要去找殿下么?”
白玉问话道。
李芣苡想了想,还是出了门:“你在房中看守着吧。”她并未让白玉跟随,温声道。白玉点点头,仍是坐在房中。那头李芣苡并未走几步,就听到林子里传来惊恐的叫声,仿若是一个女子。李芣苡慌忙赶去,就见一个女子蹲坐在地,宵薄言站在她身旁,手中执着一条小蛇。他掐上小蛇的七寸,丢于远处。
“发生什么事了?”李芣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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