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姑娘转头看向独孤复,眼里尽是迷惑,不明白独孤复为何要打击黄靖。
黄靖看向独孤复,手中的剑握得更紧。
独孤复似乎不放过黄靖,继续嘲讽道:“不服?是不是觉得在美女面前被人奚落,很没面子?愚蠢,就你这样,你若是能达到我们的境界,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
“你看看我可有心爱的女人?我可曾为美色所迷惑?你听说过西门白,你可曾听说西门白有女人、有红颜知己?这个沙王就是屠尽易州东鹰帮、五元门和任家的恶魔行走聂飞,你可听说他有女人?”
黄靖被独孤复说得一怔,九九姑娘被说得一愣。
独孤复继续说:“没有,统统没有!为什么?因为谈情说爱的时间我们用来练武,寻欢作乐的时间我们用来练武,英雄救美的时间我们还是用来练武!”
“聂飞在沙神庙里当沙王,你可曾听说沙神庙里有女人?他为何不住在客栈享乐,偏偏住在沙神庙?因为他要时时刻刻练武!”
黄靖震惊、九九姑娘震惊、秋儿震惊、客栈掌柜和伙计震惊,荒龙镇的人皆大惊!
“是不是很奇怪,我才来荒龙镇,只在客栈里呆着,没去过沙神庙更没有出去过,为何会知道?因为我见到了聂飞,看到他我就知道他和我们是同一类人!”
“我们都是站在武道巅峰,俯视你们这些凡人而内心毫无波澜的人!”
秋儿摇头道:“不,我听说晚上有女人偷偷进了沙神庙!”
黄靖也说道:“我也听说,沙王晚上偷偷进了别人家里!”
秋儿与黄靖竟然忘记这里是沙王的地盘,他们这样说沙王,万一沙王生气杀他们,他们哪里还有命活。可是,他们却被独孤复的话,逼得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此时,独孤复还没说话,西门白就说道:“愚昧!一群凡人!这样的谣言,不过是有人想借沙王的名头捞些好处。”
“你们都不要吵!让我安静地与聂飞决斗!”
“独孤复,我不需要你帮忙乱聂飞的心,我说过我要赢,就赢得干干净净、堂堂正正!”
独孤复压了压斗笠,说道:“你们不用比了。西门白,你的剑完全出鞘,你就已经输了。你还是退下,让我来。”
“独孤复,你说聂飞狂,你比他更狂。你在我面前,连拔剑的资格也没有!少嗦,等我杀死聂飞,再削了你这自不量力的小人!”
西门白知道独孤复说这些话,不只是想扰乱聂飞,同时还要影响他的心境,让他在打赢聂飞后再与其决斗时,失去心理优势。一切皆来源于他不屑于对独孤复拔剑,认为独孤复没资格做他的对手。
“谁要再干扰我与聂飞的决斗,我就先削了他脑袋!”
西门白的话,如同冰雪之地再刮起寒风,更加萧冷。
周围顿时因他而变得寂静,静得可怕,静得似乎每个人仿佛被冰冻住不能动,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就在这样的寂静中,西门白出剑。
他径直往聂飞身前踏出一步,手中的剑随之刺出。原本横在他胸前的剑,划出一道雪花飞过的轨迹,刺向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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