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不由盯着阿瓦王看,真有这样的国王,为了自己的子民,宁愿让出王位?不会是在我面前演戏吧,聂飞不由这样想。
“陛下,万万不可!万一这是保德将军联合楚泊国的阴谋呢?”麦时书把聂飞的想法说出来。
“对呀,陛下,切不可把王位让出去!”
“陛下,这一切就是保德将军的阴谋啊。如果他失败,就让楚泊国出兵,陛下就不敢杀他。否则,如何会这么巧,今日杀他,军情就赶来!”
那些忠于阿瓦王的权贵纷纷劝阿瓦王。他们上了阿瓦王的船,阿瓦王如果让出王位,那他们怎么办?阿瓦王这是为了自己名声,把所有追随他的人都害了。
阿瓦王摇头道:“不,保德将军不会这么做。他可以夺王位,但他不会出卖陀逻国。退一步说,保德将军不会引狼入室。他想要的是王位,如果把楚泊国引来,到时候他还拿不拿得到王位,就不是他说了算。”
大臣还想再劝阿瓦王抬手示意:“不要再说,我意已决。除非你们有好的办法,否则就按我说的办。你们不要光想着自己的利益,时间不等人。多耽搁一点时间,就要更多的百姓受害。”
说完,阿瓦王走下城楼,众人只好跟着他一起来到保德将军旁。
“将军,楚泊国三十万大军犯我陀逻,可与你有关,他们是来救你的?”阿瓦王先是质问保德将军。
保德将军冷笑道:“我虽想保阿拉木当王,却不会做这样勾结楚泊国之事。我是陀逻国人,更是陀逻国的大将军,我岂能做出背叛陀逻国之事!”
“再说,我堂堂大将军,还不会蠢到引狼入室!”
阿瓦王听保德将军这么说,放下心。麦时书却道:“你可敢发誓?”
保德将军道:“你算什么东西,让我发誓我就发誓?我与陛下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麦时书对阿瓦王道:“陛下,万万不可轻信他。须让他发誓!”
阿瓦王摆手道:“本王从来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保德将军,勿须让他发誓。”
麦时书听到阿瓦王这样说,为之气结。无奈阿瓦王是他的王,他没有办法。
阿瓦王对保德将军道:“你本该在午时三刻问斩。如今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带兵打败楚泊国大军,我免你死罪。”
保德将军看了聂飞一眼:“陛下,让我带兵打楚泊国没问题。身为陀逻国大将军,外敌来犯,我必战之。不过此子废我修为,我虽能领兵,却已无战力。若想击败楚泊国大军,须让此子听我差遣,我让他到阵前杀敌,他不得违抗。”
“这……”阿瓦王为难了。
聂飞只是请来参加勇士决斗,并没有答应为陀逻国打仗。如今勇士决斗已经结束,聂飞按说已经履行当初的约定,早就应该返回炎朝。不过是他担心还有余孽,请聂飞在陀逻国多呆些日子。
现在想让聂飞参战,聂飞恐怕不会答应,他也没办法命令聂飞。
“怎么,阿瓦王舍不得?我九位勇士被他杀死,拿什么来对抗楚泊国大军?如果我没被他废掉武功,我还可以亲自上阵。现在就算我不怕死,亲自上阵厮杀,也是去送死。”
保德将军用斜眼看聂飞,眼里充满挑衅。你想杀我,阿瓦王却不杀我。你等着吧,我说过让你离不开陀逻国,你就离不开陀逻国!只要我重掌兵权,就有对付你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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