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坐下开始吃饭,别说,盐煎小羔羊肉这一口,真的谁都会做,真的谁做的都没有阿提娅家好吃,刘一品几乎要把舌头咬掉了,桌子另一头阿提娅正在逼着屋大维吃一碗新割的生羊宝,屋大维一直盯着手里的书,始终不愿抬头去看那银碗中邪恶的食物。
“我的天呐,你必须吃掉他,否则我就把你看那些希腊老头子写的书都烧掉。吃掉他,我们朱利叶斯家族的男人,都是被生殖之神祝福过得,这会让你的那话儿张的更大。”
阿提娅用书做威胁显然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屋大维放开书,开始一口一口的咬着银碗里的食物。他盯着刘一品,问道。
“刘一品,你为什么要改这个名字啊。”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采用这个充满东方色彩的诨名,可能是因为你和凯撒打算下一步稳定我们的东方,虽然当年克拉苏的副将战胜了安息,但是安息帝国仍然手握重兵,而且他们的骑兵甚至比罗马重骑更为优秀,这让我们在战场上和他们正面交锋的话,在灵活性上有很大的劣势。所以你们打算先用你的诨名来混淆对方的视听,让他们感觉你们有怀柔的心思,其实你和凯撒始终还是想灭掉他们,不过现在北非庞贝残军仍未平定,而且埃及作为谷物的最大供应国,始终有战争的隐患,凯撒必须一方面稳定住埃及,另一方面评定卡托手里的庞贝残军,稳定了地中海周边后,再东征。”
刘一品张着大嘴听着这个十几岁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说出自己都想不到的政治深意,nnd凯撒脑子里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或许下一次见到凯撒问刘一品为什么换名字,他就可以这么说。这一定能让凯撒刮目相看。
怪不得凯撒会选屋大维做他的接班人,罗马人的伟大就在于,血缘上的亲疏有时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判断力,而选择错误的接班人,这或许才是罗马长足发展最重要的根基吧。
但是此时,不能改变屋大维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看法,在屋大维眼里过去叫安东尼的自己也好,现在叫刘一品的自己也好,是一个纵欲狂魔,脑子里政治观念没有核桃大,但是打起仗来很猛。这种理念要给屋大维灌输,这样以后他才会轻敌,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或许,刘一品这个名字,真的是朱庇特给大祭司的一个梦呢。”刘一品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将来可能杀死自己的孩子,一种强烈的危机意识袭上心来。
饭罢,大家在中庭躺椅上聊了一会。就各自回屋了。
刘一品心里始终琢磨着屋大维,他表现出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而且热衷于政治学习,而历史上最后屋大维打败安东尼靠的也确实不是军事上的灵光一现,而是政治上的碾压之势,得让青春期的他有点念想,有点事儿干。
“阿提娅,屋大维多大了?”躺在床上,刘一品问到。
“明年就十四岁了,怎么了?”阿提娅趴在他胸口回答着。
“我想,是时候让他了解一下成年人的世界了。”刘一品邪恶的一笑,冲着阿提娅挑了挑眉毛。
“是啊,马上就成年礼了,应该让他体验一下女人。嗯…”阿提娅还没说下文,就被刘一品翻身按倒。
这一天,罗马的月色一如过去几千年一样,干净而皎洁的照耀着这个众神庇佑的城市。
第二天一早,早饭屋大维和屋大维娅都没有下来,刘一品和阿提娅围着桌子吃着一如往昔的面包和橄榄油。
“刘一品,我觉得你昨晚说的很对,我们应该给屋大维找一个女人了。”
“这种男人间的事儿,你一个当妈的就不要参活了,我找个人带他去就好了。”
“好的,但是我要最干净的那种神庙的女神,我可不想他把病带回家。”
“放心吧,不会带他去那些阿兵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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