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怎么忍心放下我的西班牙小野猫啊。”
“那天你在元老院吓唬西塞罗,其实一开始我站在边上心里并不好受,毕竟他和我一样,是投降凯撒的人,我们之前确实都曾为庞贝做过事情,但是后来转念,一想,凯撒于我,像亲生父亲一般,我爱他,虽然至今我扔不赞同他的做法,但是私人方面我仍然尊敬他。所以后来我也就释怀了,写写诗,像你说的,和自己的奴隶玩点小游戏,也不是个坏事,罗马也许真的需要一个强势的独裁者,来指引他冲破荆棘。”
“天呐,布鲁图斯,你真的只有二十几岁吗,你听起来像西塞罗一样跟老头子似的,我们不要讨论那些无聊的政治,嗯?今天好好快活一下,维纳斯节啊,哈哈爱之神啊。”
“刘一品有时候我很佩服你,你能在这么多烦心事儿中活的这么豁达和痛快,这也是成功的一项重要素质啊,学会放松自己。”
“来吧,带着你的仆人,我们别去他们给你安排的那些更衣间,又小又闷,有一些还是原来奴隶的卧室,那气味儿都够受的,来我的书房换衣服吧。”
刘一品把布鲁图斯带去了自己的书房,倒了两杯酒。
“尝尝这个,这是那个角斗士奴隶贩子送我的蜂蜜酒,真心不错。”
两人一人一口,品尝着这独特的味道。
“刘一品,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起当年我们在海滩打的那一仗,你和凯撒的部队真的太优秀了,纵观共和国这绵延的疆土,很难再找出你们这么优秀的指挥官和军队了。”
“你谦虚了,我不过人数上压制你罢了,真是人不够,也不一定就能登陆。”
一瞬间刘一品感觉自己和布鲁图斯的聊天似乎是一对认识多年的朋友,而这里也并不是2000多年前的罗马,而是正在2018年天朝的一个傍晚,两个朋友在烧烤摊说着当年的一些事情。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但是刘一品看向布鲁图斯,会不会是他?那个外卖男?今晚我要特别关注一下这孙子,罗马人可没这么多谦逊的素养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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