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日当天,天还没亮,凯撒一身盛装,金色的铠甲下面是鲜红的长袍,带着由纯金打造的橄榄枝,虔诚的跪在朱庇特神殿的台阶最上边,刘一品就跟在背后。
神殿的祭司宰杀了一头强壮的公牛,盛了一盆滚烫的鲜血,缓缓的走了出来祭司微微的拉开了自己的罩帽。
刘一品一瞥,竟然是屋大维。朱庇特神殿年轻的祭司在塔普苏斯之战中失去了生命。回到罗马之后,凯撒就让他一直最为赏识的亲人--屋大维,成为了新祭司。而此时的屋大维才刚刚成年,应该还不足16岁。
说实话,刘一品打心底里十分羡慕屋大维。他有着当时全世界最好的教育资源,最好的人脉关系,又得到了拥有最高权力的人的赏识。
他的人生一定是平步青云的,虽然其中会有阻碍,但作为朱庇特神殿的祭司,这可能是进入罗马政治圈最棒的开头了。
再想想自己,在天朝时,就没有什么人脉,没有什么根基,出来打拼,一切靠的都是自己。穿越到罗马,顶着人家马克安东尼的皮,这哥们竟然也是这么个命运,虽然现在在罗马扶摇直上,可靠的是自己一刀一剑砍出来的天下,没有人天生成熟而独立,也没有人愿意这样,那些少年老成的人,背后都有着不尽如人意的故事吧。
正在瞎想着,屋大维开始用新鲜宰杀的牛血往凯撒的脸上涂。
照着罗马的传统和习惯,这些血是朱比特的祝福,涂的越多,说明这个人的功绩越大,而屋大维什么都没有问,就在一直的涂。
刘一品抬头一看,凯撒整个脸庞被涂的,满满的鲜红,这可能是罗马建国以来第一次吧,往年人立了再大的功也就最多脸上涂鸦个图案,真立下什么丰功伟绩,也最多是多几个图案,这种纯红…真心有点猛。
高卢人的武神维钦托利被穿上了他在阿莱西亚之战之后,投降时所穿的那套行头。绑上了牛车,在投降被关押了六年之后,这个高卢人已经失去了自己所有的灵魂和尊严,他的双眼空洞而呆滞,完全看不出当年的威仪。
早晨七八点钟,迎着第一缕的朝霞,凯旋仪式开始了,此时道路两旁已经满满的站着从罗马各地而来的公民。
在凯旋队伍需要通过的道路两旁,站着满满的留守士兵,维持着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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