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瑄,看到容昭,神情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状似不经意地道,“方才乔探花到朕这里来过一趟,跟朕说了一个古怪的消息……”
他越说声音越小,容昭的表情越发古怪,秦瑄无奈地狠狠点了她额头一下,“得了,算朕怕了你了,朕不是在试探你,是乔探花真的禀报了一件值得重视的事情!”
容昭伸手揉了揉微微僵硬的面皮,在秦瑄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淡定地问道,“不知臣妾可有荣幸知晓?”
秦瑄笑叹道,“昭昭居然会说客气话了?”
他朝容昭轻佻地勾了勾手,在容昭的怒瞪中,他笑道,“你过来,朕就告诉你!”
容昭哼了一声,坐在秦瑄对面巍然不动,“以为我稀罕知道呀?不说就不说,懒得听!”
“可朕想跟你说,但不能让别人听见,所以要在你耳边说。”秦瑄无赖地道。
容昭才懒得理他,一会儿,秦瑄自己挪过来了,闪电般一把抓住欲往后退的容昭,把她圈在怀里,这才吁了口气,笑吟吟地开口。
“并不是什么机密,乔探花过来禀报朕,那洪诏国新国主那缇出现在江南!”
容昭失声道,“什么?”
这还不是机密?
她脑子在一刹那便将这个消息细细地分解成了无数个字符又重新概括消化,立刻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先不提那缇怎么会出现在江南,乔……探花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秦瑄笑道,“乔公子的父亲是落月刀王乔榛,武功仅次于秦昊大宗师,而那缇,是他的大弟子!”
这又是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当初朕便怀疑乔清池是乔榛的儿子,他们父子长得太像。这乔榛为人亦正亦邪,他收了敌国王子做徒弟也无可厚非,只是以那缇的能耐,过去了这么多年,只怕早就笼络了乔榛为己所用。何况当年乔榛曾向秦昊挑战,却以失败告终,从某方面来说,乔榛与大乾皇室是有嫌隙的,如今就算他倒戈向大乾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容昭道,“既然如此,乔清池怎么会告诉您这些?”
秦瑄道,“乔清池的母亲性情刚烈,在乔榛收那缇为徒后,就与乔榛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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