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瑄也有些微醺,他酒量倒是真不错,但今晚主要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对容昭的醉态就不是那么敏感了,埋头频频给容昭夹菜也能接受,“吃点,光喝酒胃难受,再吃点……”
边说,还边频频看向容昭……
容昭的感觉在喝酒后越发敏锐了,当下无奈地放下了筷子,瞅着“两个”秦瑄,头晕乎乎的,口气不自觉地就抹掉了那层距离感,“皇上,光看我也不能填饱肚子,您赶紧先用膳吧,凉了就伤胃了。”
虽说秀色可餐,可也没谁真以为光看女人的美色就能看饱肚子,反正她是被看得胃都在抽搐了,压根不知道自己吃下去的是什么,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她醉得不知东南西北,就更别提菜的味道了。
秦瑄抿着薄唇一笑,白皙俊美的双颊生出霞光般的红晕,深刻的长眉,多情的桃花眼,宛然如画,居然透出几分纯情干净的味道,然后——他收回目光,往嘴里扒饭。
总算用完晚膳,将碗碟都撤了下去。
玲珑见两个主子都有点东倒西歪的意思,忙让厨房上了两碗解酒汤,守着两人涓滴不剩地喝了下去,才放下心来。
秦瑄的内力在容昭之上,且本身酒量就大,很快便清醒了,心中虽然有点暗暗惋惜,但他也不是非要做什么,倒不那么遗憾。
反而是容昭,虽有内力,却不大懂内力蒸发酒精的窍门,酒量又浅,好一会儿,虽然找回了神智,头脑依然晕乎乎的。
秦瑄却已经扶着她进了寝室,将玲珑和紫竹遣了出去。
秦瑄虽然升起一点贼心,但面对已经醉倒的容昭,却只余下好笑又爱怜的情绪了,安安分分地躺下歇了。
第二天早上大约六点的时候,秦瑄便醒来了,他如今毕竟不在宫中,不需要上早朝,起来便迟了点,轻手轻脚收拾好,容昭还没有醒来,他俯身亲了亲容昭的额头,吩咐下去,“别打扰你们主子,让她好好地睡,该吃午饭时早叫醒,也不能睡太久了。”
这些事儿,不用他吩咐,玲珑和紫竹也是明白的,不过他吩咐了,却代表了他的态度,见他对自家主子这般体贴,玲珑和紫竹也很自由欢喜的。
整个正院,因为秦瑄和容昭毫发无伤地回归,而骤然安定了下来,容昭除了脚上的伤口,基本也没吃什么大苦,而脚上的伤也在空间里就收口了,再好好地睡上一觉,醒来时,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了原先水平。
得知赵云袖就等在外面,容昭加速收拾好,毕竟是她主动和人约好时间的,再往后推,说出去大约人家会觉得理所当然,容昭却是过意不去的。
“玲珑,你把我那里的一尊树形西洋小金钟抱出来。”
玲珑也不问容昭,转身进库房翻了一阵,抱出来一个一尺见方的镶嵌了一圈指甲盖大红宝石的精美木匣。
紫竹倒是很好奇,“主子拿这个出来干什么?”
容昭道,“赵姑娘虽说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假扮我,到底我也呈了她的情,这事儿不能放在表面上说,不够我也不能一点也不表示,回宫皇上封她为嫔,是皇上的恩赏,我这里,自也欠她一份人情。”
容昭在起居室见了赵云袖,穿着一身家常的束腰窄袖夹袍,没有华丽的妆容和珠宝衣服,反而显得更加亲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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