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可不知道这张画像居然有这么深的历史价值,待秦瑄落下最后一笔,她欣赏地端详了一下画上胖乎乎还穿着开裆裤敞着小鸟儿的肉团子,盯着那撇开的藕节似的两条小胖腿,还有那笑得裂开的生嫩菱角小嘴儿边挂着的栩栩如生的口水,只一眼便看穿了秦瑄的险恶用心,她无语地摇了摇头,便将人拉到了外面。
“这么大人了,还和孩子置气,这幅画我便给皇上收好吧,待哪天皇上想起来了,再跟我要呗!好了,画也画完了,该用饭了。”
秦瑄想想就可乐,吃饭的时候,还止不住地笑,容昭见他心情好,也不拿烦心事扰了他的胃口,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等吃饱了,她再提那些糟心事就是了。
晚膳后,天已经擦黑,两人吃得比较饱,便围着九州胜景外的湖畔小道慢悠悠散步。
容昭这才将白天听容昙说的事情对秦瑄说了一遍,末了道,“也是我以前对容家太疏忽了,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若不是今日见三妹心情不对劲,还发现不了这蛛丝马迹,这乔清池虽然是宗师,可如今武功被废,按说是不敢再来大乾了,可也说不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乔清池毕竟是能凭真本事考上探花的人,想法应该也与寻常人不同,且他和皇上有仇,难保不会来到大乾潜伏起来,伺机报仇,这该怎么办?”
“行,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你不用担心,乖,一切都交给我吧。”
容昭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还觉得颇为新奇,如今都听麻木了,秦瑄如今是陷入了恨不得连她走路都代替的状况,她身边的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他都要知道,更别提这还是容昭亲口告诉他的“疑难杂事”,他动力不要太足啊!
容昭对秦瑄的话还是信任的,他和那缇对峙各有胜负,那是因为那缇也是一国之主,背后有一个国家的能量在帮着他和秦瑄作对,否那那种在大乾国内埋间谍的活儿,就算这主意本身出自那缇,可没有那些人手将他实现,也只是一纸空谈。
乔清池就不同了,他本身和乔暮关系不算好,乔暮经营的人手都在那缇手中,乔清池说白就就孤身一人,哪怕武功被废了,只剩下智慧,也很难掀起大风浪,除非他和那缇和解,可显然,乔暮死了,那缇代表的南疆投降谈和了,那缇的无作为令他们师兄弟的裂痕进一步扩大,已经不可能再恢复同心同德了。
吃完晚饭,两人又没羞没臊地滚了回床单,完事后简单擦洗了一下,回到已经被重新换了被褥的床上,秦瑄抚摸着容昭那完全看不出生过一个孩子的雪白晶莹的肚皮,若有所思,“元泰那小子已经长大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再怀一个,我的孩子还是太少了。”
容昭此时若是在喝茶,准得呛死——元泰还不到五个月好不好,怎么就长大了?
“那么多人排着队等着给皇上生孩子,皇上还怕子嗣少了?我又不是母猪,光靠我一个,生到猴年马月,也赶不上先帝子嗣那规模啊!”
可惜,先帝的子女虽然多,最后活下来的却没几个,这就是母亲太多导致的了。
秦瑄斜睨了她一眼,听出了容昭的幸灾乐祸之意,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她的头轻轻移到自己臂弯里,“坏丫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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