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天气不好,早上出门遇暴雨,虞添识拿着两把伞,他先出门,自己带走一把,另一把放在玄关柜子上,沈定辙看到应该会拿。
下午,何叔去接虞添识放学,接到虞添识后向校内张望:“阿辙还没出来?”
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天,放学又开始下,虞添识撑着伞,摇头:“何叔,不用等了,他不会坐你的车。”
老何抬手看表,“还是等等吧,梁小姐交待一定要把他接回去,再说了,这都下雨了,我回去待会又被叫回来了,路上不好调头。”
等了十几分钟,沈定辙跟曾墨阳一起出来,沈定辙没拿伞,跟曾墨阳挤在一起,老何赶紧迎上去:“阿辙少爷,车在那边。”
沈定辙瞥了他一眼,又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虞添识,“你告诉他们,我今晚有事,就不参加这种无聊的生日宴了。”
这一晚,虞添识全程配合着跟着梁秋仪身边,尽职地当着工具人,对着媒体露笑容,在切蛋糕时给梁秋仪拥抱,在拍照时挤着他不擅长的微笑,在离开镜头的空隙努力深呼吸。
这一晚,沈定辙没有出现。
沈定辙跟曾墨阳打着游戏,曾墨阳一直输,“不玩了,刷会儿手机。”
“哇,今天虞添识生日啊,你看热搜,全是你妈妈和虞添识,你妈对虞添识是真的好,送衣服,送鞋子,送手机,羡慕啊。”
“羡慕什么?”
“羡慕虞添识啊,遇到贵人了,话说虞添识生日你怎么不去啊。”
“我为什么要去?”
“你跟他不是朋友吗?朋友生日你不去?”
沈定辙往地毯一倒,“狗屁朋友,狗屁生日。”
大脑放空,发了会呆,沈定辙登录久未发言过的微博,发出一条图文微博:生活全是戏。
生日宴结束,梁秋仪憋了一天的气因为沈定辙的微博内容彻底爆发,让虞添识给沈定辙打电话:“那小子居然把我拉黑了,张纯的电话也打不进,小识,你打给他,让他马上回来。”
虞添识打过去,听着冰冷的机械音,告诉梁秋仪:“关机了。”
张纯坐在这里,看着窗外的暴雨,担忧道:“姐,这雨好大啊,新闻里说好多地方淹水了,阿辙会去哪?”
正好收音机里正在播放两个年轻人踩到井盖被水冲走的新闻,梁秋仪这才开始着急,打给沈明舜,“知道你儿子在哪里吗?”
“我哪知道,他都这么大了,你今天不是搞什么宴会吗?儿子你没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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