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这是在你家,别乱来。”
“好,不准,听你的……”
虞添识离开后,沈明舜下楼,问道:“走了吗?怎么不留他在家住。”
沈定辙冷冷盯着他:“妈病了这么久,你总是说忙不回家,今天突然回来,是知道他来家里?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
沈明舜像看笑话一样瞟了眼沈定辙:“我做什么事需要向你交待?记住你的身份。”
虞添识耳机落在沈家,刚折返,大门没关紧,听到俩父子对话,犹豫几秒,悄然离开,这时候他不适合出现。
张屿写了几本后陷入低迷,头发大把大把掉,他捶着脑袋:“写不出来,我实在写不出来了,他们不是嫌我套路老,就是嫌我不够爽不够打脸,我能想到桥段就这么多,实在写不出来了。”
“写不出来就不写了吧,别把自己弄的这么痛苦,张屿,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张屿放弃了写作这条路,虞添识想起自己高中时写下的一本关于“苦难、人性”的压抑风格小说,改为剧本格式投给了张屿常投的工作室。
很快得到工作室反馈,剧本以三万价格成交。
三万,是虞添识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大一笔钱,收到转帐的那天他好一阵恍惚,第一时间打给沈定辙,接电话的是高佑洋:“定辙在洗澡,我在帮他打游戏,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从前沈定辙的手机从不给人碰,高佑洋享有他的手机触碰权,他有空玩游戏,没空联系自己,虞添识的分享欲被浇灭,说没事,而后挂电话。
之后,虞添识以“一意”作为笔名,陆续向工作室投过两本剧本,其中一本被拍为微电影,看着署名“一意”,虞添识捏了捏手机,藏住了这个秘密。
大二到大三,虞添识与沈定辙保持着稳定的床伴关系,这种关系一经默认很难分离,和谐到只要虞添识发出拒绝的讯号,沈定辙会彻底断开与他的联系。
多数时间沈定辙坐几个小时高铁来大,他会开好房间,洗干净在酒店等,虞添识笑话他像白送上门的,沈定辙倒也不生气,反倒是跟虞添识讲价,让他也白送到a大一回。
虞添识干脆而利落的拒绝,让他想都别想。
他们见面除了上床,似乎没有其他事,没有共同圈子,没有共同语言,沈定辙不定期过来跟他上床,而后毫不留情抽身离开,留虞添识一个人陷在痛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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