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添识盯着他,送他俩字:“有病。”
谁都没提上次不欢而散的事,安静几分钟,虞添识下逐客令:“猫你可以带走两只,留两只给我,不早了,该休息了。”
“行,走之前我有个问题,上次那人是谁,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男朋友?”
该来的还是会来,虞添识避开问题:“有什么关系吗?随便找的。”
沈定辙说:“那你找我吧,我性价比高,干净,没病,质量高。”
他说这话是极其认真,虞添识惊愕到好一会儿才接上他的话:“我跟别人做过,你不介意?你不是从不用别人碰过的东西。”
“我不介意,你以后只找我,不要找别人。”
虞添识抱着猫后退,人在愧疚或心虚时说话底气不足,他的声音明显变柔和:“你找个时间挂个脑科吧,病得不轻。”
沈定辙两步上前,托走他怀里的猫放地上:“一边玩去。”
“我当没听到,你可以走了。”
沈定辙从裤子口袋掏出润滑油和安全套扔沙发上,按着虞添识吻下去,他的吻一如既往强势,“你想要什么,我扮演什么,你怎么看我都无所谓,能离你近怎样都好。”
虞添识几次想推开他,四只猫轮流捣乱,围着他们的脚下打着转蹭,想踢沈定辙怕踹到小猫,想打他,手被他攥住,身体内沉浸的余火被彻底点燃,直到沈定辙的手钻进他里面,虞添识保持着最后的智理:“别在这里,猫看着……”
身体悬空,跟从前一样,沈定辙不喜欢打横抱人,他喜欢将虞添识扛在肩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进卧室,关门,扔到床上。
沈定辙表面冷静,手却抖个不停:“抱歉,太久没做,有点生疏。”
“你不怕我有病?”
“我知道你没有。”
时隔两年半,他们再次融为一体,沈定辙满足的谓叹:“好爱你,很爱。”
虞添识熬过那段不适,逐渐进入状态,迷离之际,他的内心清晰的告诉他:他的身体需要沈定辙,迫切的需要。
沉沦吧,享受吧。
事后,沈定辙扛着虞添识去浴室清理,不要脸地问:“没给两年前的我丢脸吧?”
虞添识撑着墙,扭头不看他:“事后服务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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