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看了眼那张名片,并不是很感兴趣,把它跟支票随便塞进储物柜里,手里捏着那封没有蜡封的信。
“打开看看,然后把重点总结给我听。”
路朝把车越过律师开进铁门里,他对温菖蒲要说的话其实并不是很感兴趣。
“你这话怎么感觉跟个老师似的。”
苏迷说着把信纸拿了出来,纸上的字迹有些潦草,不过并不影响阅读,她低头看了好一会儿,在脑里酝酿了一下,总结出重点。
“他想让你放过温决明。”
里面通篇大论了很多字,有九成都是在忏悔和煽情,不过苏迷还是轻而易举就找到了温菖蒲真实想要表达的意思。
“不可能。”
路朝想也不想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拿回盛世并不代表事情的结束,路苡仁跟路岚的死才是路朝心里解不开的结。
从十岁到二十五岁,十五年的仇怨绝不是用金钱可以消弭的。
苏迷早知道路朝会是这样的态度,她轻笑一声,然后将那几张纸叠整齐塞回信封里,“那张支票你打算怎么办?”
那笔钱,是温菖蒲给他孙子的。
“跟信一起撕了吧。”
路朝表情无所谓,他甚至没有看一眼那封信的念头。
苏迷听到路朝的话,把那张支票又拿了出来,可是下不去手,于是就递给了路朝,“你自己来吧,我有点怂。”
路朝看都没看一眼,三两下撕了个干净。
苏迷看到五千万瞬间化为乌有,心尖有点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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