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衔月忘了唇齿该如何用力,她紧闭着双眼任由他吮吸,上半身极力向后缩,可腰身还被他箍着,胸乳传来密密麻麻如电流般的快意,她舒爽得颤抖不止。
周雁鸿松开她的唇舌,一把托住她的双腿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俯身含住另一边樱果,卖力地抚慰弥补它刚刚受到的冷落。
她双足抵在他的腰后,脚趾克制不住地绷紧。周雁鸿吐出湿漉漉的乳粒,啄吻她胸前白腻的乳肉,含糊不清地问道:“现在还疼吗?有没有好点?”
“不疼了。”沉衔月单手搂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五指陷入他的发间,他的发质偏硬,老人说头发硬的人心狠、脾气坏,可认识他以来从未对自己发过一次火,事事都依她,“你再亲亲。”
沉衔月垂眸看着他高挺精致的鼻梁抵在自己的乳肉,薄厚适中的唇在她的肌肤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她急促地喘了一声,脚跟在他腰间用力将两人的距离又缩近了些。
周雁鸿伸手探到那水意潺潺处,中指进去搅了搅,头顶传来舒服的哼哼。
“给我吃会儿?”
环在他腰间的双腿缠得更紧了,沉衔月松开他的脖子,一脸娇憨地扭了扭屁股,“今天不吃,你直接进来。”
爱人的话语如世间最烈的火,顷刻间便让他的理智灰飞烟灭,他眸光深深望着对面的沉衔月,性器纳入时,沉稳的呼吸开始紊乱。
他们的激烈程度不亚于小胜别新婚的新人,浴室里坐着、立着,推开浴室门不管不顾地压在墙面、跪在地毯,最后又回到那张记录着他们爱意最多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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