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祁,一会儿打起来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做?”林归雪百无聊赖的骑在高头大马上,实在是闲得蛋疼,继而还是强行凑到了苏祁身边,如此开口道。
“还能怎么做?开挂打呗。”苏祁语气随意,但却是透着一股莫名的理所当然意味。
难不成这人对于开挂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连一丝负罪感都是没有了吗?
林归雪顿时有些无语,对于这个回答可谓是一万个不满意,继而如同一个吵闹的孩子般,再度开口道:“说明白点呗?我们也好提前做点心理准备什么的”
苏祁没有多言回答,而是转头望向前方远处的方向,那里风息烟止,不起一丝波澜。
“差不多也该来了。”他忽的开口,却是没头没脑的一句。
“嗯,好像是的。”
而林归雪也是难得的没有与他互相搅和,而是一同看向了那暂时还颇为平静的远处。
不见一丝烟尘。
嘶——
忽的,便是一阵战马的嘶鸣声响起,在空旷的沙场上显得是那般的突兀而刺耳。
一排高头大马并排奔来,只是那阵容的齐整程度和气势,比之苏祁所见过的枯叶城官兵要弱了不止一筹。
而且那骏马身上的官兵,也并没有应有的杀伐之气,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长久以来养尊处优的肥腻贵气。
令人恶心。
同样是帝国的城池,城防军的战力差距却是如此的悬殊。
若是这两边的城防军打起来,苏祁可以肯定,这陵州入云城的官兵,坚持不到一个时辰,哦不,大概连一炷香都是问题吧。
便是这般的不堪,这般的现实。
应了那句,有怎样的长官,便是有了怎样的下属。
虽然说陵州的整体实力要比青州好上一点,但是却也并没有什么天差地别。
甚至连枯叶城的城防军都是不如
都是相对的。
而作为连枯叶城城防军都不怂,甚至还在城中兜了一圈的苏祁,对于这些虾兵蟹将,可曾有着一丝惊惧之心?
不存在的。
“来者可是,廖家长子。”苏祁操着一口莫名的口音,如此道。
见苏祁如此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要说是廖竖一点意外都没有,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是何人?如何知晓本郡守的名号的?”廖竖沉声开口道,不管如何,自己总不能输了气势不是?
“你这人不按程序走流程啊?这时候你不是应该说一句正是才对吗?”但苏祁却是对对方的反问视若无睹,继而强行再度开口道。
甚至连语气都是变得盛气凌人了许多,好似不愿被对方把气势给压下去了一般。
啥子玩意?
廖竖此刻可谓是一脸的问号,完全整理不清这人所说的前言后语,究竟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是在诈我?”廖竖心中嘀咕道,顿时便是警戒了不少。
不论如何,这种事关重大的场面,小心点总是没有大错的。
“你究竟是何人!”廖竖清了清嗓子,几乎是大吼出声道。
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在比着谁嗓门大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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