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心骂完觉得委屈,转过身跳上那轿撵飞快的离开不让他看见即将夺眶而出的泪眼,一股属于守信独特的冷香从后面将她包围:丫头,对不起。
虞小心抬起头看着他,在他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守信淡粉色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我已经很努力控制自己不去靠近你了,可是原谅我无法做到。
虞小心脸一红,轻轻抓着守信的衣服,心里复杂的说不出一句话。那天晚上她被守信搂在怀里,一夜都没睡,守信也知道她没睡,可是两人都默契的不再去提今天发生的事,守信和虞小心都不是愚笨的人,虞小心今日之所以那么气愤就说明她心里不可能全无守信,只是只是
日子一天天的过,虞小心依旧跟守信打打闹闹,可是守信能看的出她并不开心,他知道她在想家,想念她的师父,所以守信决定送她回去。
紫衣站在守信身边在她看来虞小心和主人两情相悦,没有主人的帮助,她断然没有回去的方法:为什么?
守信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苦笑一声:紫衣,你终究还是没有爱过,与其让心爱的人留在身边不开心,还不如放她离开。
那么大人怎么办?
守信轻叹:没有她以前,我已经过了九千多年了。
第二日,守信推开她的房门,虞小心已经穿上了来时的衣服,紫衣跟在守信身后把她的权杖递给她,守信抬起手,将她耳边落下的发夹到她耳后,然后微笑的拾起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出去。
虞小心欲言又止,由着守信拉自己上轿撵,一路上她始终眼观鼻,鼻观心不忍心去看守信的脸,她害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不想回去。可是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出路,师父还在等着她回去呢,她跟守信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的。这样才是对大家都好的选择,是最好的,她不停的自我催眠,突然听见身边的守信的轻笑声,她一看原来那通往人界的洞口已经到了,她小小的囧一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在他面前出丑。
虞小心毅然走近空口,经过守信身边的时候他突然将自己抱在怀里:丫头,你真的打算不看我一眼了?
所有的坚持在他低语轻喃中化为无形,虞小心抬起手轻轻的搂住他:我怕我舍不得走。
守信拉开两人的距离,在她的泪决堤之时默默的吻去那温热的泪,最后停留在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唇上,寂寞了千年后竟然还要将唯一走进心里的人儿送走,他心里有多少不舍,有多少痛,都不能表现出来,漠然退后,白色的衣袖一挥,那原本狭小的通道,散发着一股银色的光芒,他微笑的跟她道别:去吧。
虞小心一狠心就走入那道光里,消失不见。
守信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余香,只是人已不在。
虞小心一落地,就发现自己身处在当初的山洞,抬头看了一眼狭小的通道,她的手里多了一缕守信的银发,那是临走只是他留给她的,说如果发生意外,可以燃烧呼唤他,她小心的将银发收好,然后一路狂奔回到御影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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