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记忆就很清晰,夏云生说起来也很顺畅,“从那以后他不再跟我提买酒吧的事,但是每周都会有一天来酒吧里喝酒,有时候看样子像是喝多了,但你细看他眼睛又看不出一丝醉意,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你出国第五年,哦也就是去年你生日那天,他情绪激动的揪着我衣领,我以为他要跟我打架,结果他只是问我你有没有跟我联系。”
沈意鸣迟迟没说话,夏云生竟被他看的有几分不自在,只好继续往下说,“乔逸来酒吧里兼职已经有一年多了,其实他来了之后,池砚来的更勤,每次都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看着场台,更有时候等乔逸下班了才走,我一度以为他喜欢上了乔逸。”
沈意鸣吸了口烟,青白的烟雾下露出浓重得化不开的嘲笑。
……
之前在国外的时候每天都在忙,回国了以后不需要为各种通告奔波,四个人闲下来的时候,除了沈意鸣之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找对了方向,可看冯银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们又觉得自己太过焦虑。
过了一段时间,三个人适应了,开始该吃吃该喝喝,到点了就去练舞,只不过他们发现了沈意鸣变得一天比一天焦虑,甚至超过了在国外的那段时间。
下午练舞的时间结束得早,沈意鸣并没有怎么尽力,还没跳完他就先回来洗澡,出来的时候正好其他三个人在客厅准备干净衣服在排洗澡的顺序,沈意鸣拎着吹风筒在客厅里找个插座想要吹头发,nd犹豫再三还是过来,站在他身后,“sta,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有什么事你可以跟大家说,不要总自己憋在心里,这样很容易憋出病来的。”
明知道有人跟自己说话,沈意鸣还是把风筒的开关打开了,嗡嗡的声音太大,nd误以为他说了话,往跟前凑了过去,结果听到了sn的声音,“池总,您怎么来了?”
“啊~崩溃了!”,n这时也在大喊,“搞什么,我好不容易先洗澡竟然拿了脏衣服进去,我要裸奔啦,你们把眼睛”
房间里突然陷入死一般的静寂,就连沈意鸣也察觉到异样将风筒关掉了,nd的脸就在离他不到半拳远的地方,沈意鸣抬头,被nd遮住一半的脸,从池砚的方向看,就像是nd在给他吹头发,而他乖巧的献了一个吻。
房间里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啊!”n捂着裆部往房间里跑,背过去的身体能看见匀称的身体线条。
沈意鸣注意到池砚的眸子一刻比一刻深,脸部的线条越发僵硬冷漠,眼底的眼白越来越多,这是他发怒的前奏。
风筒的声音又响起来,房间里的温度开始变冷,池砚周身的气压让站在他身边的sn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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